結果,還沒到日子呢,二人便都進了所裏,好像是事情鬧得太大了,驚動了縣裏,縣裏便把這件事情作為破除封建迷信的典型,把兩個人給關了起來。
我心想這大輝是北方的弟馬,而那道士是南方的茅山道人,這南毛北馬根本就不相衝突,因為自古以來,以黃河為線,道士在黃河以南,弟馬在黃河以北,二者互不幹涉,可是如今這老規矩遵守的人是越來越少了,所以才鬧到今天這樣。
我又趕忙問,那大輝還要關進去多久啊?
老劉家老大說派人去縣裏打聽了,在關個一個星期左右就差不多了,現在正對二人做深刻的反封建教育呢!
我一聽大輝也沒什麼事就放下了心,謝過劉家老大之後我就尋摸著,看來大輝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必須自己去找幕後黑手了。
最後的線索是那個長得像張曉丹的女人去了東山,而且我隱約感覺這東山不簡單,一定和龍騰集團有關係,而且這關係還比較敏感,要不然張秘書當時也不會欲言又止。
如果我去問白姐,我想白姐一定會告訴我這層關係,但是我卻不去問,我想自己去弄明白,這東山和龍騰集團到底有什麼瓜葛。
要想弄清楚隻能是實地考察,我便準備親自走一趟,這還必須找之前的那個出租車胖司機。
我就給張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把原委跟他一說,這張秘書先在電話那邊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你很急著去嗎?如果不著急的話,過兩天我和你去多好,兩個人也有一個照應,而且那邊我比你熟的多”
聽張秘書這麼一說,我敢肯定這個東山一定不簡單了,但是我卻不想和張秘書一起去,倒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我想自己行動,而張秘書既然說過兩天,那他現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在辦,所以我就拿住了他現在去不了,我說道:
“張秘書,我到是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去,如果你現在能過來,那最好,因為我必須今天就動身,過了今天就晚了,現在你能過來嗎?”
果然,我預料的一點也不錯,他說道:
“現在不行,我又要緊的事情要辦,這樣吧,我把那個出租車的電話發給你”
不大一會,張秘書發來了那個出租車的電話,我剛想給出租車打電話,卻想起一件事情來,便找了一個取款機,把白姐給我的那張卡插了進去。
卡裏有整整五十萬,我不僅吐了吐舌頭,對我來說,這真是一筆巨款!
我取出來五千塊錢,然後才給那個出租車打了電話。
“喂,是出租車嗎?我要去東山,我現在在某某某地呢,你可以現在來接我”
誰知道電話那邊說道“不好意思,東山我不去”
我心裏暗笑,說道“給雙倍的錢去不去?”
電話那邊聽了這話之後態度明顯的軟了許多,可還是說道“老板,真的不好意思,東山那邊我真的去不了”
“給三倍的錢,去不去?”我硬氣的說道。
“老板,您為啥非要去東山那邊,你知道嗎,東山那邊最近······”
“一千塊,去不去?”我又喊了一個高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