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等人都停了下來,有些許恐懼的看著走過來的人,老鬼如釋重負。
“銘哥,你終於來了,可慘了我這把老骨頭!”老鬼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苦著,也全然不顧臉上被擦傷的傷口。
許銘拍了拍老鬼的肩膀,使了一個眼神,老鬼心神領會,往許銘的後麵躲,知道等下可能會有衝突。
“就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欺負我的人,是準備怎樣噢?”許銘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問道。
“不想怎樣,路過,看錯人了!”龍哥領著一群小弟和啞巴,對立著許銘回答到。
龍哥已經有點慌張了,眼神時時刻刻的注意著許銘輕微的一舉一動,上次的那一頓打讓龍哥刻苦銘心。
“噢!”許銘抓著頭,向前走了一步,龍哥等人握著拳頭,擺出一副攻擊的姿勢,好幾雙眼睛都緊盯著。
“哈哈,你們就那麼怕我!這個不是龍哥嘛!”許銘故意調侃,想激怒他們的說著。
龍哥的手下都麵麵相窺,憤怒之色都明顯表現出來,雖說龍哥在監獄裏不是什麼厲害的大人物,不過跟了龍哥那麼久,還是第一次受到這般的屈辱。
“怎麼!想動手嗎?不敢吧!哈哈”許銘故意繼續刺激著他們。
“許銘,你到底想怎麼個搞!”龍哥臉色陰沉的問到。
“嗬嗬,不想怎麼搞,你動了我的人,我就要搞回來!”許銘話音剛落,便抬腿踢了過去。
龍哥一直戒備著許銘,所以對許銘可能會打過來,也早有防備,可是許銘現在的進步是一日千裏,進黑屋前許銘的氣魄就不是龍哥所能及的。
現在許銘不僅是,得到了無名師傅的醍醐灌頂,而且馬麵的這次用刑,讓許銘溶解了不少那股力量,兩個人的差距,龍哥是拍馬莫急。
盡管龍哥躲開了,可後麵的啞巴等人,卻沒辦法躲開,結結實實的挨了許銘一腳,著實撂倒了不少人,其他的人看到許銘霸氣外露也都不敢衝上前去。
龍哥先前躲開許銘的攻擊,人閃到了一旁,沿著牆邊悄悄向許銘逼近,這隻是一個兩米寬的過道,想讓許銘不發現龍哥都難,可許銘卻默不做聲。
許銘對著啞巴就是一頓猛揍,啞巴也試圖反抗,可惜看錯了對象,許銘對功夫頗有一番研究,不可能著了這種小道。
許銘下手的力道也是及其精準,每一次出擊都避開了一些重要的穴位,不然看似無力的一擊卻有可能要你你的命。
龍哥捧著肚子裝死,挪到了許銘的背後,想要突然襲擊,許銘發現了,但是站在一旁的老鬼看的更清楚。
也更早的就注意到了龍哥,打架打架,老大卻不在主戰場,怎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呢,龍哥要突襲許銘,於是也把自己的背部留給了老鬼。
就在龍哥襲擊,許銘準備回頭給他來一下的時候,老鬼突然衝了出來,也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一把舊拖把,拿起木棍那頭對著龍哥就是一下,木棍都被一敲兩段。
可見其力度之大,許銘對著老鬼會心一笑,老鬼表情嚴肅的看著龍哥的手下,完全沒有前麵單獨一人對敵,那副軟弱不堪,對龍哥求饒的樣子,完全換了一個人樣的。
啞巴整個人萎靡不振,感覺全身都痛,就是一種要死,死不了,活著,卻不如去死的感覺,沒見身上青紫了哪一塊,也沒見有什麼強烈的表麵傷勢,最多也就紅了。
其他人的傷勢實質上就去啞巴輕多了,可表麵上看卻是慘不忍睹,身上青青紫紫的,也浮腫的特別厲害,啞巴得的卻都是內傷,好起來絕對比他們慢,而且以後肯定會有嚴重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