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軍官雖然是官兵,但似乎對這人極為忌憚!雖然此人的要求幾乎把官兵看做他的私兵,但這胖子軍官似乎並不介意,相反卻還挺受用的。
雖然此人是要借他的手,解決了二人,但這軍官居然不敢不從。那胖乎乎的雙手兩邊一揮,嘴裏嚷嚷道:“都聽到沒有,都聽到沒有!薛副堂主發話了,還不快動手!”轉過頭來,對著那叫做薛副堂主的人又換成一臉諂媚的神情,拱手作揖道,“薛副堂主,我這樣做,您老滿意不,以後在堂主麵前還請多美言幾句!”
那薛副堂主似乎聽得頗為受用,然後順手就一巴掌扇了上去!那軍官猝不及防,便一巴掌扇的撞在一邊的牆壁上,撞得頭暈目眩,來來回回晃了幾晃,雙腿站立不穩,猛的跪了下來。口裏卻又不敢停,趕緊邊磕頭邊求道:“小的不知道哪裏得罪了薛副堂主,還請原諒則個!”那薛副堂主慢悠悠的說道:“哼!好不容易保著你當上了這巡城兵頭,哪知道你這麼沒用!我早就說過了,不準在外人麵前喊我堂主,聽到沒有!”
軍官頓時做恍然大悟狀,說道:“薛,額……”
薛副堂主:“叫我薛大爺!哼!”
“哦,哦,薛大爺,小的知道了,還望原諒!”
“哼!下次再犯錯,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是是!薛大爺,下次不敢了!”
李景和雲長天到沒多少心思留意這個搞笑的胖子軍官,周邊圍了兩三圈的巡城兵丁,這些人和剛才的丐幫流氓到不一樣,雖然舉止之間都看著丐幫的眼色,但好歹是官府中人不是想殺就殺的,更何況第八都雖然平時不大買這西軍低頭上司的麵子,但現在就在折雲城中怎麼也得看下西軍統帥部的麵子!所以與這些兵丁往來之間,李景和雲長天都不敢下死守,隻是拍暈或打的起不來就算了!而那些兵丁卻迫於頂頭上司和這薛副堂主在這盯著,明知道這兩人武藝高超自己不是對手,可又哪裏敢放他們走,隻好找了些人在前麵圍著,後麵派了些弓箭手施放冷箭。
這麼一來,李景和雲長天頓時有些手忙腳亂,雲長天還好,李景卻是大病初愈,勉強動了兩下已經是滿頭大汗,現在又要提防暗處冷箭,躲了這邊躲不了那邊。那雲長天回頭一看,一眼瞅見李景滿頭大汗,臉色慘白,暗道不好,連忙把手中數柄匕首當暗器使出,削斷後排弓箭手的弓弦,讓他放不出箭,然而一連逼退眼前數人,往後一靠,不由分說,背起李景就走。腳下輕輕一點,踩在一正撲過來阻攔的兵丁頭上一躍而起。正要走脫,那薛副堂主猛地一把奪來根長槍,就朝著正躍在空中的二人投了過去!
那長槍在空中劃出一條線來,直奔李景後背而去。雲長天忽聽到後方有破空之聲,暗道不好,連忙帶著李景往後轉身,左手奮力一拍方才勉強拍開長槍,但再無法借力,來不及再調整方向,隻好摔在前麵的地麵之上。
剛一摔下,雲長天連忙一躍,逼開周圍兵丁,李景身上傷口撕開,流血不止,隻好站在雲長天後麵。
周圍眾人見李景身上鮮紅,知道此人必有傷在身,如此一來必然很難脫困,各自獰笑著靠了過來,隻是礙著雲長天擋在前麵,這些人不好下手!
那薛副堂主隱隱躲在人群後麵大聲笑道:“兩位武功高絕,薛某佩服!但是我丐幫的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這位少俠,我看你有點本事,所謂良禽擇木而棲,何不投靠我丐幫謀個遠大前程,隻要你交出此人,我等對你殺我幫眾的事既往不咎!”話音剛落那躺在地上的薛三爺突然蹦了起來,大聲嚷嚷道:“叔啊,可不能放了他啊,他殺我手下弟兄可是絲毫沒有手軟!”那薛副堂主瞪了薛三爺一眼,罵道:“沒出息的東西,身為丐幫的人,居然連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活該被殺這麼多手下!”又看了看雲長天,笑道,“少俠,請問考慮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