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一笑:“夫妻生活。”
納西莎這才發現兩個人的姿勢極其曖mei:
大床上,盧修斯穿著睡衣,靠著枕頭躺著,自己穿著睡裙,趴在盧修斯衣襟敞開的胸口,兩個人的嘴唇相距不到一掌的距離。
她回頭看見西裏斯他們幾個都望著窗外,西裏斯搭著貝拉的肩,指著月亮:“親愛的,月神見證了我們的結合。”
一隻枕頭飛過來,伴隨著納西莎的低聲詛咒:“狗人!見你的鬼去吧!我詛咒你嫁給彼得!”
倫敦的街頭人群熙攘。
幾個穿的很出眾的年輕人吸引著路人的視線。
“毫無疑問,麻瓜的服裝更有變化和發揮空間。”納西莎扯了扯襯衫和裙子,它們真的很短。
盧修斯穿著蘇格蘭格子裙,絲毫不覺的有任何不妥。
當然不妥,因為他幾乎要引起圍觀,已經引起了尾隨。
他們向布萊克夫人聲稱提前回家,順路去麗痕書店,才得以逃生。
對於他們來說,倫敦是個充滿汙染但是熱鬧刺激的城市。並且來玩也沒什麼危險。
“非洲的鱷魚皮包。”安多米達看著櫥窗裏的名貴貨品。
“他們真的忍心對付那些嬌小無助的動物。”納西莎攤開雙手。
“對於麻瓜,他們並不是嬌小無助的。”安多米達說。
“說到非洲,盧修斯,”亞裏西安說,你們家非洲的地,還有南美洲的,你可從來沒問過半個字。”貝拉提醒一個地主,應該做點符合身份的事情。
“能有什麼呢,那裏挺好的,原本就是個度假的地方,隻是上麵有些大象罷了。”盧修斯對象牙這類的東西沒有概念,並且打心眼裏不想去管那塊地上的原著民和馬爾福家派去的管事,一切都順當,不用操心,隻要小羊駝長的好,在聖誕節可以打包送給納西莎就夠了。
“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看,應該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吧。我想看羊駝。”納西莎問。
“這個暑假我可能得去一次北歐,肖恩訂婚。”盧修斯說。
“哦!見鬼!你這個家夥!居然不和我們說!”想到可以到北歐的歐瑞蘭德家族去,納西莎跳起來狠狠地吻了盧修斯一下,然後蹦跳著和同樣感到快樂的安多米達,西裏斯一起往翻到巷跑去。
雷古勒斯對盧修斯報以同情的微笑。
單純的弟弟?
盧修斯真想揍扁西裏斯的判斷力。
“等等!”亞裏西安想攔住三個毛栗子,進入翻到巷卻不佩戴家族族徽是非常麻煩和危險的事情。
貝拉無奈地快步跟上去。
翻倒巷是黑魔法專賣一條街。
黑魔法。之所以成為“黑”,是因為它可以帶來比較可怕的後果,並且術士本身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布萊克家族對這條街很熟悉。
所有從中世紀幸存下來的巫師家族或多或少都和黑魔法有關係,否則早就被迫害死了。
貝拉讀過家庭藏書室裏關於那段曆史的書,那種可怕是曆史上任何一次戰爭都無法比擬的。
許多老太婆被活活燒死,盡管她們連變個麵包讓自己不要挨餓的本事都沒有。
貝拉認為自己並不是麻瓜世界裏那種女性主義或者女權主義者,但是她真的不敢想象,那個時代燒死了多少有知識的女性,並且為男權社會打下了多少堅實的基礎。
什麼正義,什麼反對黑魔法,不過是為了男人和教會控製社會而編造的借口而已。
有知識和見識的巫師被燒死了,剩下的蠢鈍女人,當然可以玩弄於鼓掌之上。
如果沒有黑魔法,如果沒有極端的手段,又有多少巫師可以活下來。
她走到翻到巷入口,看著許多人用特異的眼光看著自己,似乎在看一個危險的動物。
隻是因為自己要走進這個黑魔法的世界。
她很想問問,這些家夥的祖先被教會焚燒或者屠戮時,是不是他們還可以堅持純白。
為什麼時間久了,這些事情就被忘卻了。
黑魔法就像一條無辜的猛犬,當初為了求得猛犬的保護,人們什麼也不說,但是一但和平了,傷口不疼了,立即就開始厭惡這猛犬的凶惡,似乎唾棄它就可以彰顯自己多麼善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