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會發言?”文駿好似沒聽清楚的一般,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大聲的問道。
“是前列腺炎。”無奈,青年男子隻好低下頭再次說道,聲音大了一倍多。
“那就是性病!”文駿的聲音很大,似乎想要讓全場的的人都知道此事。
青年男子突然跪下來,哭泣道:“文醫生,我看了好多家大醫院,都沒能醫好。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否則我這一輩子就完了。”
文駿將擦拭好的銀針一字排開,放在坐診台上,淡然說道:“起來吧,我隻是一名醫生,你的病我可以幫你針灸,你的一輩子隻能靠你自己去拯救!”
青年男子從地上站起來,淚眼婆娑的哭泣著:“我知道,我知道的。文醫生,隻要你治好了我的病,我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文駿暗自腹誹,要是我治不好你的病,你這輩子難道就破罐子破摔了嗎?“洗心革麵也好,我行我素也罷,都與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快把脫了褲子。”
“啊!這……這?”青年男子左右看看,一臉的尷尬。
電視台為了讓觀眾看清文駿施針的手法,特意將鏡頭對準了青年男子。
“這什麼這啊?我對男人沒丁點興趣。”文駿從衣兜裏出去那塊還沾著乳香的手絹,鼻子暗暗的嗅了嗅,再將眼睛蒙住,繞到腦勺後紮了個活結。
要是個像崔靚穎那般漂亮的女人,矜持一下會讓人覺得很淑女,神聖不可侵犯。你一個大老爺們脫個褲子也婆婆媽媽的,不覺得矯情嗎?
我都已經蒙上了眼睛,你還怕髒了我的眼睛?
“快脫呀,你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快呀,別耽誤我們的時間。”
舞台下,亂哄哄的。突然想起了一陣催促聲。
青年男子滿臉無辜,不情不願的把腰間的皮帶鬆開,將褲子脫了下來。
“哇,本錢還挺大的嘛!”
“哈哈,難怪這小子會得前列腺炎。”
舞台附近的人群看到青年男子那根害羞的家夥,不禁嘲諷起來。
青年男子恨不得找根地縫將腦袋鑽進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讓自己這樣赤條條的,是不是有些故意讓自己出醜呢?
“站穩了,我要出針了。”
話音未落,文駿的第一根銀針已經準確無誤地刺入了青年男子的天樞穴,緊接著依次為氣海穴、水道穴、中極穴。
文駿問道:“感覺怎麼樣?”
青年男子蹙著眉頭答道:“熱,好熱!有點受不了了。”
文駿譏諷道:“這才開始呢,你就受不了了?”
青年男子想了想,咬咬牙,說道:“文醫生,我能挺得住,你繼續吧。”
文駿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根金光閃閃的金針!
“君子金針!”站在文駿對麵的陳曉楠瞪著雙濃眉大眼,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