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不要鬱悶,看來還是曹四仁的一句話比較管用。”
“嗬嗬,說真的,我一直都在自己的世界裏麵鬱悶,都沒有注意到你,既然你都沒意見,我怎麼可能有意見呢,隨他們說去吧。”
“哈哈,這樣才是我的老公嘛。”文英說著,抬頭親我的額頭。
我笑了:“好了,我們去哪裏玩呢?”我隨口叫了老板給了我們一些煙花,我拉著文英的手,重新踏進沙灘,放煙花去。
可能女生本來就是喜歡發光的東西吧,又是五彩繽紛的世界,眼花繚亂一片。她高興得亂碰亂跳的,跟一個小學生沒有什麼區別。
漫漫長夜,都不知道到等到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文英整個晚上就挨著我睡覺,她抱著我,我抱著她,兩個人很安靜。
“我們明天去看日出嗎?”
我來的時候確實是有這種想法,但是我現在一點都沒有這種想法,因為我覺得我這個晚上肯定會很遲才能睡著。
文英見我沒反應又問了一遍:“明天跟我去看日出嗎?”
“不要了,這個爛景色的日出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有空我帶你去好的地方看。”
“哪裏好看啊?”
“我們去A洲好不?”
“好。”文英又吻了我一下。
“你今天怎麼這麼喜歡吃我啊?”我說。
“我怎麼吃你了啊?我這樣才叫吃你。”她說著,吻我嘴巴的時候一口就咬住我的嘴唇。
痛得我想叫:“你幹嘛咬人啊。”我的上唇接不上下唇,因為被她咬這個正著。
她還是不放,繼續咬。
我吃到了亞鐵離子的味道了。“老婆,我流血了。”
文英這時才鬆開口,我看到她也吃到我的血了。我笑了:“哈哈,原來我老婆是母蚊子。”
“哼,你是不是想要被咬?”
“不是。為什麼咬我?”我舔了舔傷口。
“你不聽話,我就咬你。”
“哦。可是我今天怎麼不聽話了啊?”我不明白了。
“唉,回去再跟你說。我睡不著。”
“我也是,外麵他們唱K的,吵死了。我真的很想過去把他們的電線拔了。”
“你去啊。”文英撒嬌說。
“你想我被人打是不?”我笑了。
“是啊,我想打你很久了,我怕打不過你,所以我決定要接別人的手來打你。”文英笑了。
我開始捉弄她。
過了一會兒,玩累了。“慘了,被你搞得我有點興奮。”
“你本來就有點興奮的啦。”
“怎麼辦?”我覺得這樣不好,我會睡不著。
“沒事的。”文英抱著,摸摸我的背。
“你想哄我睡覺啊?”
“嗯。你轉過去。”文英說著,拍拍我的屁股。
我背對著她,好像我病了的時候才會有她哄我睡覺,其他時間一直都是我哄她睡覺的。不過,有了她的作用,我果然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七點。文英還沒有醒,我就打開電話來看看有什麼消息。結果我看到了一條班長發來的信息,我們八點走,我很想回去看看大本營裏麵他們有幾個人起來了,但是我又怕留下文英一個在這裏睡。我還是乖乖地躺著等她醒來。直到八點,我才舍得叫醒她。
我們退了帳篷,回去大本營吃早餐。大家都在吃早餐了。
還有幾個昨晚還沒有玩夠的,又開始拉人玩牌。
我看著他們都弄得才不多了,就拉著文英的手上車了。上車,我又睡著了。我覺得渾身都很難受,很想?一個熱水澡。不過,這個也是要到Z市才可以做的。
下車的時候,那個女同學還跟我說:“詹小康,你的衣服我洗好了再那給你。”
我點點頭,拉著文英的手就走了。
“怎麼啦?你好像不要那件衣服似的。”
“不是啊,我不舒服。我想去睡覺了。”我沒有多說話,回家就洗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