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工到了後期,顯得比較輕鬆,而自己又要重新回到學習的心態當中。
離別的那一天,我很不舍得,當然我想找他們拍照,可是我已經找不到跟戴朵拍單人照了,我也隻要歎氣著回去了。我覺得有點可惜,不過,我知道,如果我們有緣,我們是會見麵的。我堅信這一點。或許是我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的心態,然後我覺得既然是朋友,應該有所聯絡的吧。可是,我久久都不能聯絡到誰。隊長本來和我關係還錯的,不過現在跟她聊天的話,是比較困難的。反而我在Q上見到戴朵的時間還算是比較多的。當然,我不會經常打擾她,我最怕別人覺得自己煩了。我也沒有所說什麼,我隻是覺得,既然是朋友,應該可以維持很久的。
可是我錯了。我的朋友觀就是停留在小孩子的階段了。有幾天我感覺特別鬱悶,後來我跟謝雪瑩說的時候,她說我還沒有學會君子之交。我很奇怪什麼叫做君子之交,我還真的沒後聽過這個詞,不過,她還是跟我明白了。我忽然發現原來很多時候,我都是這樣不懂得君子之交,所以才出現了我和雨欣之間非常糟糕的關係。不過和她之間不能用君子之交來說明問題了,我們之間有太多東西了,不是君子之交。
戴朵說我這個人很nice,我感覺還好吧。不過我總覺得自己總是給人產生錯覺,因為見過我的人都覺得人不錯,可是我覺我自己是不怎麼樣的。漸漸地,我跟戴朵聊開了,雖然我們在現實中還不算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彼此在網絡中開始傳播著我們的友情。我覺得事情可以這麼簡單地過著,已經很不錯了。文英對我們的事情也沒有什麼想法,因為她已經覺得我整個人完全是她的,我就是很典型的老婆奴。然後,我隻好“哭”著說不要欺負我。
跟很多人不太一樣的就是文英可以跟別人不一樣,可以叫我小孩,但是我接受不了別人叫我小孩,但事實上在情商方麵我確實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總是有小孩子的想法和小孩子的夢,我很害怕文英會因為很多學業上的繁忙而對我不理不睬,不過現在是同居了會好一點。但是以前的話,我總是有很多理由讓她出來見見我,哪怕隻是一眼也好,一秒鍾也好。但是文英並不明白我的意思,她總是覺得這樣會浪費她更多的時間,而我這個小孩子看起來就是她的負累一樣。我不想做這個負累,但是除了情感方麵,我相信我比她要堅強很多倍。為什麼我就那麼害怕失去她呢,其實這個還是我們家族的關係吧,有遺傳的,我們總是老婆奴。
我開始明白到為什麼父親堅持我的觀點而不是聽從母親的話,因為父親看得出來,我怕文英,就是因為這樣他更加放心我會在文英的身邊成長得更快,說文英賺到了一個老公還真的不如說我賺到了一個老婆。而這個老婆卻會給我以後的路子當上讓我少走很多路,尤其是這位會一直相伴我左右的人。
我對了電腦,將日記最後的一句話寫完,傻傻地笑了。文英走過來摸摸我的頭:“小孩,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怎麼生小孩。”
“哈。”文英假裝生氣一樣拍了我的腦袋一下。然後,她在我旁邊坐下,翻開一本書。
我一看,那本是中國古典文學的精華《紅樓夢》。我驚訝地盯著她看。
“怎麼啦?”文英覺得很奇怪。
“你怎麼會看這種書?”
“我老公是作家,要是我沒多少文學素養豈不是要被別人笑話。”她嘟起嘴巴說。
“如果我是歌手,那你是不是也要喜歡我的每一首歌呢?”
“看情況吧。要是你唱得很難聽那就算了。”文英沒有理我,繼續看書。
我心想,或者嶽父大人的話是對的,因為從那時候開始,也不知道具體到了哪個間斷,我們都為了對方改變了,卻完全沉沒在潛移默化當中。
或許,愛就是這麼簡單。這個才是小孩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