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第三天,當我正在和哥兒們逛街的時候,會長居然打電話跟我說,他說一定要用CD這個軟件製作,一般我們編輯圖片都是用PS,現在跟我說要用CD,雖然我不是專門搞藝術的人,但是每個軟件主要功能我還是知道的,我開始跟他反駁:“CD是專門用來畫圖的,不是用來編輯圖片的。”
但是會長並沒有聽我的解釋,因為他就是上司,他一口咬定我要用CD做。我不想再做了,我已經做了三次了,然後我開始在Q群裏麵說。終於,技術部部長站在我這一邊說:“那個影印商到底會不會影印啊,PS的圖怎麼可能印不出來?”
會長知道技術部部長是搞這個方麵的專家,於是打電話去問個清楚。終於我的事情被定下來了,不用修改。我覺得這一次,會長是故意在為難我。我看到其他兩個人做的東西,都是美工不協調的,會長卻沒有跟他們說要修改,我覺得非常鬱悶,會長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就好象要故意針對我一樣。老師說,上次故意為難你的時候,就是你表現的時候。我覺得有時候並不是這樣的,我的上司並不是什麼人,況且我跟他交情不過,就算我做得很好,他還是不會承認我。我這個人心思吧呢來放在協會上的就不是很多,我也沒有跟他計較。我的小說都快要寫完了,我寫書的事情也沒有跟他們提到半個字,我怕他們會因為這個而經常叫我寫新聞稿。他們,有時候叫人幹活過分了點,叫別人忙死了而自己就無聊死了。
因為這件事情,我開始跟技術部部長有了交情。盧夕洋也覺得這次會長確實是欺人太盛了,要是一開始的時候什麼都說明白了,就不用重複做這麼多次,也不會有這麼多糾結。我開始對會長的辦事能力有了疑問,不過,這不是我該管的東西。
平時除了做協會要做的PS圖,我基本上都沒有動過那個軟件。而現在,我又要帶多一個人,我教自己部門的人PS。大一沒有電腦,我也隻能帶他進宿舍做練習。曹四仁每次看到了我帶一個大一的進來,他就對著我吆喝:“哈,你這個販子又拐賣兒童了。”
“是啊,你什麼時候生一個給我拐賣啊?”我故意對他說。
風萊微笑著不說話,他一直都比較小心翼翼,可能我們大一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
我來著風萊坐下,開機又拿出書。“你別管他,他一直都是神經不正常的。”
在一旁打遊戲的陸仁哲說:“你師兄誤導你啊。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風萊。”師弟老實地說。
“嗬嗬,果然是大一的孩子。我跟你老實說,他們兩個都不是正常的,所以呢,你不要經常來,不然的話你也會變得很不正常,到時候泡不到女朋友就別怪我沒提醒你了。”
“你瞎說什麼啊?”我憤懣地盯著他。
師弟笑了:“我媽說,男人要以事業為重,有事業就有女朋友了。”
“聽到了吧。”我真榮幸我有個好師弟,這麼容易就讓我下台了。我就坐著看陸仁哲爬上頂峰的時候是怎麼下來了的。
陸仁哲不服氣地說:“不跟你們說了,你們一群人就是欺負我一個正常人。小師弟啊,我發現你已經不正常了。”
我們三個人哈哈地笑話陸仁哲,當然他沒有那麼容易被我們笑倒,大家都知道隻是在開玩笑。
這次是義務教育一個徒弟,還是我們係的學生,會不會教會“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呢?那時候我並沒有想這麼多,教會協會裏麵的人做事,自己就能省得輕鬆。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我們的部長招了大一的新手的還不讓別人幫忙幹事,什麼都是自己做。然後我跟他說,要放手讓孩子們自己做了,不然的話,我們走了以後他們也不知道要怎麼把事情交給下一屆的人做。我說的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其實05屆的人被壟斷了下來,主要還有一個原因是上麵沒有人帶,下麵的人什麼都不會,自己就在那裏死撐著。而到了我們這一屆,我們這一屆的人確實個個都有自己的特長,最不好的是不會培養別人做事。哪像我們學院的學生會,隨便騙騙那些小的,他們做了很累,浪費時間和精力,還覺得很高興。
其實,做部長就是為了要欺負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