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說出了自己想法:“其會你是不是覺得那個孩子很可憐,我覺得我們已經做了我們能夠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是這麼認為。所以我才感到愧疚。其實我們不用這麼奢侈的。”我想起每年給MSF寄款的數目都是一個小數目,如果我都把平時大花的錢省下來,對於MSF會更好。
“我知道你想什麼了。”
“我在想什麼?”
雨欣神秘地說:“你想成立基金會。”
我笑了:“我還沒有收入,怎麼可能成立基金會。我隻知道,我以後不可能這麼揮霍的。”我想起去年國災的時候,我在默哀向人民承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努力培養自己成才,將來為國家做事,為人民做事。雖然我現在還是一個學生,而且還是一個很普通的大學生,一點技能都沒有,我現在還可以做的就是用的文字去引導別人。
“哦。沒事了,吃飯吧。”雨欣說完,就開始動刀叉了。
這又讓我想起H省的一個明星說過一句話,真實的東西不需要任何修改依然很美。這句話是對真心的美一種解說,我一直都覺得這個道理是真理。
飯後,他們繼續要在巴黎的其他樂園遊玩。我發覺一個很奇怪的事情,為什麼巴黎沒有摩天輪?其實,這個問題要問當地的人也未必能夠回答的上。摩天輪,是一個幸福的象征,難道拿破侖那是搞凱旋門緊緊是為了勝利而勝利,那麼幸福到底是什麼呢?我又想起H省一個歌手的歌《巴黎沒有摩天輪》,我拿出手機,在這麼一個陌生地環境裏播著一首熟悉的歌。
然而,雨欣並沒有因為這樣才覺得我傷感了什麼,她想的是別的東西。
“很快就要開學了,你會去找她嗎?”她最關心這個問題。
“不會的,我不會再主動找她了。”我狠心地說,其實,我也不太肯定,感情有時候會輸給了感覺。
“你肯定不會找她了?那她找你呢?”雨欣還是不太信任。
“我推脫她。”我認真地回答。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說的時候好像很肯定,但是做起來的時候要看心情。
“那我就暫時相信你。”雨欣傻笑了挨著我的肩旁。
我的肩旁不寬,而且我比較瘦小,雨欣挨在我的肩旁肯定覺得不舒服。之前文英挨著我的時候,都在責備我不夠結實。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文弱書生。
西雪見我們在卿卿我我,她不禁發出羨慕的聲音:“要是我家子新對我這麼好就好了。雨欣姐姐啊,如果你說你不要我表哥的話,你早點告訴我。”
“你想幹什麼啊?不是不能就近親的嗎?”子新急了。
西雪不語,一個勁的大笑。
“你也會吃錯啊,嗬嗬。要是西雪喜歡我,她早就喜歡我了,她還喜歡你幹什麼?”我對子新說。
子新被我說得啞口無語:“是啊,我的嘴巴比較笨,還是不能跟你們表兄妹鬥,下次我要拉攏親友團才行。”
“嗬嗬,這裏的人你都拉不了。”西雪曉得更高興了。
我們吃著雪糕,偶爾太痛仰望巴黎的夜空,發覺天空也不是跟祖國的不一樣。以前就聽人說過,是不是到了國外月光就不一樣了,因為外國的詩人都寫不到像中國的古詩一樣生動形象。估計是,他們沒有我們詩人的情懷。遠近很簡單,因為這裏是巴黎而不是中國。我是中國人,而不是法國人。
雨欣還是不放心我,她想我在大家麵前承諾我剛說的話。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我怕我自己會後悔。她大概明白我的意思,也沒有再勉強我了。我隻知道,她真的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如果現在還是封建社會,我的夫人肯定就是她,其他人就是二開始的數字。
子新說,雨欣是一個好女孩,要我好好珍惜她。我知道,我會好好珍惜她。但是,文英的傷疤還在我身上,我暫時還無法忘記這一些,我學要更多的時間,重新將我跟雨欣之間的友情轉化為愛情。然後,我想問自己,是不是為了慪氣才選擇了跟雨欣在一起。現在的答案是,不是。我隻想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