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夕洋看到我那個表情笑了:“你的女人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踩你,她不稱職。”
“可是我也沒有告訴她我去踢球了。”我傻笑了。
“你告訴她她會來嗎?她好像都對足球沒有什麼興趣。”
我點點頭:“我就是因為知道她不喜歡看足球所以我沒有告訴她的。我現在打電話給她。”我拿起電話就撥。
“你在哪?我們剛剛踢完球了。”我開口就說。
果然不出盧夕洋所料,她以出口就是責備我。“你踢什麼球啊?又是去玩吧,說了一起吃飯,你還不出現,我不理你了。”
“不是啊,今天我們院跟別的院打比賽的。”我連忙解釋了,盧夕洋在一旁發笑。
“哦,那你快回來啊,我們一起去吃飯。”
“我還要去洗澡。要不你那邊還有同學跟你一起去吃嗎?”確實,我身邊還有一個盧夕洋呢,要是丟掉他我還好意思跟文英去吃飯嗎?著還不成了重色輕友的罪名?
文英給我的回答是,她要等我吃飯。我也隻好答應了。
“怎麼樣?”盧夕洋見放下電話就說。
“好吧,我們回去洗澡,再出來吃飯。你也來吧,你一個人不好的。”
“哈哈,你還不嫌我做電燈泡啊?”盧夕洋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不會啊,我可不想要重色輕友的罪名。老實交代你怎麼回來了,你知道有球賽啊?”我知道盧夕洋為音樂事業而放棄學校的一切,更不用說踢球這個業餘愛好。
“肯定不會放棄我哥兒們你啦,你對我多好啊。其實你說的東西真的提醒了我一下,我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讀書機會。我頂多現在跟公司那邊說好了,現在要跟我簽約也隻等推到長假期錄音搞宣傳什麼的,平時我也不回公司剪片了,我就在這裏寫自己的曲子。”
“很好,有想法。”我搭著盧夕洋的肩旁,兩個人一拐一拐地回去了。
清洗完畢,兩個人看起來都很精神。我們到了女生宿舍樓下,我才給文英打電話。
文英下來見盧夕洋在,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聲在我耳邊說:“還有一個人在你也不跟我說一下。”
我笑而置之,然後我拖著文英的手,搭著盧夕洋的肩旁就開始走了。
去了學校附近的家飯店就坐下,我先開口:“這裏的湯不錯,喝點什麼?”
“現在是夏天了,喝點涼的吧。”
“嗯。”然後我們就開始點餐,文英隻是看著我們點。
“怎麼今天有比賽我不知道?”文英也怕我和她的話題會把盧夕洋悶著了,也開始開題。
“嗬嗬,這個是院的問題了,我們無所謂的。其實之前幾屆的踢得都不好,沒有做什麼宣傳,看到電子工程他們的啦啦隊啊,比我們的強大多了,士氣也就沒了。哪像你們家的傻瓜,其實他叫你來,他肯定會踢得更好。”
文英偷笑地看著我。
“什麼啊,她來不來我也是這麼踢的啦。”我不好意思了。
“誰說的,什麼是愛情的力量,那是無窮無盡的表演欲啊老大。”盧夕洋故意說。
我沒有他們這麼好力氣說這些話,反正這場比賽我已經耗盡了很多力氣進去了,飯一來,我就不說話了,隻管吃。
飯後,我和文英繼續散步。
“你下次不許再這樣子了。”
“其實也沒什麼的,盧夕洋是我的鐵哥們,你以後就會對他有深刻的了解了。”我解釋道。
文英停下腳步:“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以後有什麼安排能不能也跟我說一下,你也說過我們兩個的時間已經很少了,能不能沒有第三個人介入呢?“
我知道,我錯了。真的,談戀愛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當然,我絕對不是一個為了女人而放棄哥兒們的人。“我錯了。”我也隻好認了。
“下次別這樣啦,詹小康。”
每次她念我的名字都帶有警告的意思,這次也不例外。我點點頭:“你什麼時候出去玩,能帶上我?”
“能帶上你的時候我就會帶上你啊。別想太多了。我很你今天很累了,回去早點睡吧。”
文英這番話聽起來有點讓我傷心,也有點窩心。我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她出去玩會不帶上我,我一直都很疑惑。後來,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