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武功還低這才傷了你!搞了半天還是我的不是咯!這句話可真傷人!
但看她麵容擔憂,不像作假,他擠出笑容道:“小師姐,不用擔心!我已經好了!”
“咳咳!”突然一陣咳嗽聲,一個青衫書生走了過來,輕袍緩帶,右手搖著折扇,神情甚是瀟灑。
蕭郎看了過去,正是林平之記憶中的師父嶽不群。
“靈珊,你出手不知輕重,傷了平之不算。你還是大家閨秀,現在又與男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他不怒自威道。
嶽靈珊一向畏懼父親,見到他訓斥,連忙縮回手站到嶽不群身後,低頭不語。
“好了!好了!平之,既然已經醒了!就說明他受的劍傷已經沒有大礙了。就別再訓斥靈珊了!一旁寧中則打起了圓場,嗔怪道。
嶽不群搖了搖頭,對於她的護女之心十分無奈,轉而朝著蕭郎道:“平之,你現在受了劍傷!這段時間不要再多過練武了,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他一雙眼眸看似溫和,其中卻有一股冷意想要看穿蕭郎的內心。
蕭郎心中一凜,連忙低頭恭聲道:“是!師傅!”
“那就好!”嶽不群沉著點頭,手一翻從袖口中掏出一個瓷瓶,扔了過來,“這是江湖上的療傷聖藥雪參玉蟾丸,你每日服一粒,七天之後自然能痊愈!”
蕭郎驚喜,沒想到受傷還有這好處,連忙恭聲謝道:“多謝師傅賜藥!”
嶽不群嗯了一聲,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嶽靈珊麵容急切,欲言又止,卻又被嶽夫人強行拉走了,隻能戀戀不舍地不停回望。
蕭郎手中掂量著那瓷瓶,無聲笑了。
這一家子,看來以後在華山不會無聊了!
一眨眼時間過得飛快,蕭郎在華山不知不覺已經待了五六日,每日服一粒雪參玉蟾丸,胸口劍傷已然痊愈。
這一段時間他每天打坐練功,苦練混元功,體內真氣急速強盛起來,眼有精光,太陽穴鼓起,已經奠定了一番深厚的武道根基。
這一日,他突然靜中思動,腦海回想起一套奇絕的劍法,招式陰狠毒辣。
蕭郎拿起長劍,不由舞了起來。
隻見劍光霍霍,招招攻人要害,又狠又厲,每一招都是無比怪異,與江湖上的主流劍法大有不同。
這套劍法陰狠毒辣,以刺為主,一劍刺去,形若飛針,眨眼即至。
正當蕭郎舞得盡興之時,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
“小林子,你又在練你家的辟邪劍法了啊!”遠處一道嬌小的身影飄然而至,人未到,銀鈴般的笑聲已經傳了過來。
蕭郎收劍而立,輕笑道:“小師姐,你來了!這些日子可都沒見到過你的身影!”
“哼!還不是被你害的!這些日子我一直被爹爹禁足在家,可憋死我了!”嶽靈珊哼了一聲,對蕭郎很是沒有好臉色。
蕭郎嘴角含笑,佯裝叫屈道:“師姐,這可怨不得我頭上!你那一劍可真是太淩厲了,師弟我完全不是對手!”
嶽靈珊聽他誇自己劍法厲害,立刻喜笑顏開,將剛才的蕭怒拋到了九天蕭外,瞥了蕭郎一眼,笑道:“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