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臻,別人都說長發及腰等君來娶,我便娶了你可好?”東方殊夜手上的動作一滯,有些動情道。

元臻輕聲罵了句“無賴!”

“你方才在說什麼?”東方殊夜清清冷冷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沒什麼,話說你又是怎麼知道真正的妖魔是悟慧,而非了凡。”元臻倒也聰明,故意轉移話題道。

“栽災嫁禍的小技倆罷了,如了凡那般謹慎人,又怎麼會將東西擺在那般顯眼的地方。”東方殊夜如是說道。

“這倒也是,”元臻嘻皮笑臉道,“既然事情都解決了,怪不容易的,咱們喝兩杯祝下唄。”

“可以。”東方殊夜垂眸微笑。

“這是小店最上等的竹葉青,二位客官請慢用。”上酒的店小二如是說道。

元臻喝不得酒,屬於一杯就醉的那種,東方殊夜不讓她喝,可元臻這廝又哪裏肯聽,硬是趁著對方不注意,喝了不下三杯。

“殊夜,你怎麼有兩個頭啊?”醉薰熏的元臻坐在他腿上,摟住東方殊夜的脖子,小臉在那張俊美到無可挑剔的臉上蹭了又蹭。

“嗯?”東方殊夜覺得這姿勢太過撩人,反身將她壓在圓桌上,修長的手指

“你這是在非禮我嗎?”他眸子裏摻了太多寵溺與柔情,眼角那顆墜淚痣似要將滿室的燭火都收斂進去。

元臻瞪眼,“你長的這麼好看,讓我非禮一下怎麼了!”

說完,伸出丁香小舌在東方殊夜溥溥的唇上舔了舔,似還覺得意猶味盡,捧過他的臉嘴對口嘴直接啃起來。

東方殊夜隻覺得全身燥熱,下身燙得像著了火,心法口訣念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起作用,腥紅的眸子似要滴出血來,臉上寫滿了情欲。

有什麼東西抵在她小腹處,硬邦邦的。

“這是什麼?棍子嗎?”察覺到異樣的元臻一把抓住那物事,“話說你都有九柄劍了還藏棍子幹嘛,要藏也該藏菜刀啊~”

她臉上泛著潮紅,三千青絲在桌上散落開來,鮮紅的衣裳半敞著,露出大片白如玉脂的肌膚,一雙半張微張的眸子含了萬般風情,媚得似要勾走人心魄。

“這東西可比菜刀有趣多了!”東方殊夜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還帶著一絲笑意,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騙人……”元臻的雙手環在他脖子上,將腦袋埋在東方殊夜結實的胸膛,聞著男子身上獨有的淡淡的蘭花香。

“阿臻,你醉了。”東方殊夜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輕一掐,呼吸愈發沉重,恨不得一把扯下那身礙事的,輕薄的衣衫。

閉眼是她燦爛如花的笑顏,睜眼又是她千嬌百媚的模樣,若再這樣下去,隻怕——

“胡說!本仙君千杯不醉!來,再喝!”元臻的手不安分地他身上亂摸,然後倒在對方懷裏沉沉睡去。

“不會喝還逞能。”東方殊夜將她抱到床上,脫了鞋再蓋好被子。

元臻白暫的小臉透著緋紅,遠山眉下兩道又彎又翹的睫毛,他從未覺得世間的女子有這般好看,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柔軟的唇瓣。

良久才離開,呢喃了一句:“是故鄉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