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輝不知道吳沁問這個問題有什麼含義,他想了一下後點頭,說確實是這個號碼,然後問吳沁怎麼了?
吳沁要看他讀書時穿的警校製服,結果錢輝卻說警校製服丟了,我便立刻問他怎麼丟的?
錢輝指著自己的房間窗戶說:“警官,你看我的屋子沒有陽台,平時洗衣服的之後,衣服就晾在窗戶外麵,也就是走廊通道內。我離校之後的一天,將製服洗了晾在外麵,等我打工回來之後,就發現警校製服被偷了。”“當時晾在外麵的衣服,就隻有一件警校製服嗎?”
“還有其他的衣服,但是隻有警校製服被偷了。”
聽聞此事,我轉動輪椅走到門外,在走廊內環顧了一下,沒有看到了監控視頻。我隻好再次走回房間,問錢輝有沒有懷疑是誰偷了他的衣服?
錢輝搖頭,說他住著的這個地方,經常會有人家門口放著的鞋子丟了,或是放在外麵晾曬的衣服被偷了,所以他的衣服丟了之後,也沒有太在意。而且,他說看到警校的製服,心理感覺有些不舒服,丟了也許就是讓他死心,不再去留戀回憶。
我再一次上下打量錢輝,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他說此話的真假。可惜,他的眼睛都被卷曲的頭發擋住了,我沒能看到他的眼神,倒是從消瘦的臉上,看到了頹廢。
“前天,你一整天都在做什麼事情?”
前天就是遊樂場小醜時間的案發時間,錢輝說他之前在一家小超市打工,白天上班,晚上就回家睡覺了。不過他已經從那裏離職了,打算去外地投奔朋友,一起做一點小買賣。
我問他有誰能夠給他證明,他說白天在超市有同事可以證明,但是晚上回家睡覺這件事情,因為他是單身,沒人能夠給他證明。
我將一張李茜穿著便服的照片拿了出來,問錢輝認不認識?
錢輝搖頭說不認識,接著又說這漂亮的女生看上去好像是明星,然後問我這女生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我將照片收好,告訴他如果想到有關被盜警校製服,或是有人對他說認識照片上女孩的事情,都請他立刻給警察總署打電話。然後感謝他的配合,便搖著輪椅走出了錢輝的家門。
錢輝送我們離開,就跟送走來他家玩的朋友一樣,我們在坐上電梯之後,吳沁立刻問我:“頭兒,你覺得這個錢輝有沒有問題?”
吳沁的問題令我眉頭緊鎖,今天對錢輝的訪問,沒有看出任何的問題,但是我對於錢輝的印象,就是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像你拿小水蔥沾大醬,結果卻發現大醬被人換成了顏色相似的“屎”時,心理的那種感覺。
我沒回答,帶著吳沁和胖子,前往錢輝白天工作的地方,那家小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