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單上麵的第二名嫌疑人,也和第一名的情況差不多,在進行了查訪之後,我們來到名單上麵第三名嫌疑人所在的醫院。結果,我們在這裏遇到了獨自進行調查的郎劍飛。
他說在得知有關嫌疑人的線索之後,他便進行了一些調查,結果沒想到最後與進行側寫的我們殊途同歸,鎖定了同一名嫌疑人。
那麼如此看來,這名單上麵的最後一名嫌疑人,很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無頭混屍案凶手。
劉琅是名單上麵的第三名嫌疑人,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像是裹著羊皮的狼,他帶著金絲眼鏡,外表看上去非常溫文爾雅,但是他的笑容當中,透著陰冷,令我想起了十字紋連環殺手齊傾。
我在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錯不了,這就是所謂刑警的直覺。
郎劍飛給我遞了一個眼神,表明他與我有著相同的想法,於是我問劉琅,有沒有去過廢棄廠礦那邊?
劉琅說他完全不知道荒山市還有一個廢棄廠礦,更不知道那裏有什麼流浪漢居住的窩棚去,說他從來都沒有去過廢棄廠礦那裏。
在還未發生無頭混屍案之前,我也不知道荒山市有一個廢棄廠礦,因為那個廢棄廠礦,已經荒廢有三十多個年頭了,在我們還沒出生之前,便早已經名存實亡,幾乎不複存在了。
郎劍飛顯然對於劉琅的回答十分不滿意,冷眼問劉琅,是不是真的沒有去過廢棄廠礦那邊?
劉琅說他不知道警方因為什麼事情懷疑到他的頭上,但是他可以肯定的回答,他在我們來找他之前,完全不知道什麼廢棄廠礦的存在。說完,他便表示自己很忙,一會兒還有手術要做,如果我們沒有問題,他就要去工作了。
而這時,我忽然意識一個問題,那就是,即使劉琅是凶手,我們也根本沒有可以指控他的證據。
因為發現的屍塊高度腐爛,隻能推斷出大致的死亡日期,無法給出具體的死亡時間。而屍體都被肢解後又混在一起剁碎,根本沒有殘留下任何有用的證據,現在我們雖然幾乎可以肯定劉琅就是凶手,但是,卻沒有辦法將他逮捕歸案,就連扣押超過二十四小時都不行。
離開醫院後,我問郎劍飛,是怎樣調查到劉琅頭上的,可有劉琅犯案的證據?
郎劍飛搖頭,我不知他為何一直對我們隱瞞他的調查手段。但是我相信,他若是有直接的證據能夠將劉琅丟進監獄,絕對不會不會對我們講明。
沒有證據,就隻能用“測謊儀”,但是得出的結果並不能作為定案的證據。
三分隊愁眉不展之際,我又發現一個雪上加霜的問題,就是郎劍飛變得有些不太正常,我有點擔心,他會私下對劉琅進行審判。於是我獨自一人請他喝酒,以很美國的方式找他進行了一次坦誠不公的聊天,對他說出了我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