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有這個想法,但是覺得真的是相當的不顯示,既然那女屍已經肯定她並不是“僵屍”,有團夥把她的屍體弄回去,切了肉做“悶香”這就有點不切實際了。
我搖了搖頭,王胖子還要問我些什麼?
我說別廢話了,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趕緊的三兩口扒了飯,我就回那老村長安排的地方準備睡覺去了。
這裏跟我們農村是一樣的,地方很大,房間好幾個呢。
老村長也實誠讓我們自己選,愛住那間住那間。
我隨便找了一間比較靠裏麵的屋子,就大步的走了進去,結果黑漆漆的屋子裏麵,我看不清楚。在別無選擇之下,我四處的摸了摸,然後在兜裏摸出了自己的打火機來,費了老百子力氣給火苗弄了出來。
我湊上去準備看過清楚,結果火圈下麵,就見一個人影在房梁上。突然這麼一下看著,我真是快要嚇尿了,這算怎麼一回事啊?
難道老鄉家有人上吊死了?就在我這房間。
老子豈不是倒黴催的,跑到這裏來事兒嘛。
我裝著膽子看了一眼房梁上的東西,頓時氣得差點一口老血給噴出來,不知道誰家那缺德的小誰,竟然在房梁上掛了特麼的一個稻草人。
雖說,農村因為那些飛禽容易糟蹋糧食,喜歡用一身破衣服塞上稻草,然後掛在田間嚇唬。但有人把稻草人掛在自己家房梁上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冷不防的差點嚇死過去。
我罵了一句,這到底是那個白癡做的事情,這麼的無聊。
我湊了上去,仔細的看了看那稻草人,結果這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兒。這稻草人身上穿的衣服,雖然有點時間了,但我可以確定它的衣衫絕對是新衣服。
做稻草人相信沒有人會那麼蠢,用一身新衣服來做。
因為,這火機也有點不明顯,雖然發現這個問題了,但是因為點起的火苗時間太長,火機已經發熱發燙,這一會兒我隻能鬆開了手來。
黑漆漆的屋子裏麵,眼前就是那個吊在半空之中,無比詭異的稻草人。我心有點發慌,但還是咬著牙,等待著火機的冷卻。
我想著這屋子既然是老鄉的,有人家住,應該是有燈的才對。
我在牆壁上摸索了大半天,還是沒有摸到什麼開關,我一拍腦袋,二筆了!
農村哪裏有什麼開關,這房子破破爛爛的,肯定是那種老式的拉繩開關。我到處的摸了摸,還真是沒錯,真就給摸到了一根繩索來。
用力的一拉,真是一坨翔!
燈沒有亮,反而上麵有什麼東西,因為用力的一扯下來,全都灑在了我的身上。
我澆了個透心涼,伸手摸了摸身上的東西,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濃烈的臭味。我幹這一行的,太清楚了,這玩意兒是墨汁。
這玩意兒用來彈墨鬥線的吧,也虧得是墨鬥線了,如果是特麼的黑狗血,我這一會兒不是全身都已經完蛋了。
好不容易撈了大半天,終於是撈到了那根線,這一次我做好了準備。再拉扯之下,我先找個位置躲閃開來,確定沒有任何危險之後,這才用力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