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我就是做了個夢?青山抓了抓後腦勺,眨眨眼,徹底蒙了。
不過證明青山打過一架的最大證明就是……他的刀沒了。這也就成了青山最心焦的地方,他到底是打了還是沒打?
這……沒打吧……我的刀都沒了。打了吧……青山扯扯嘴角,他可是很清楚地記得自己的手當時為了揍魔衛手骨全骨折了。
關鍵是,為什麼現在屁事都沒有了?
到底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啊這是。青山怎麼也想不通到底都發生過什麼,隻能瞎猜。
難不成……從那個“二次元世界”出來的時候還自帶療傷恢複功能?
可是刀……怎麼沒有恢複過來?
“小山,你沒事了嗎?要不要再睡一會?小時候記得你可是在床上躺了幾個月,害得我暑假什麼也沒有做。”
粟兒強忍笑意,看著一臉懵的青山。
“不過也不是那麼乏味了,要知道那個時候的小山你可是一直在叫。”
青山老臉一紅。
“額,姐,口下留情。我已經沒事了,好著呢。那個,雨憐,林呢?”
眼看自己的糗事又要被爆出來,青山急忙打著哈哈轉移了話題。
“啊?林?林……呃……林。”暴雨憐憋了一口氣,想起來粟兒對她說的平常心就好。
但是怎麼平常心啊!讓誰能平常下來啊!
抱著赴死的心態和氣勢,暴雨憐看著青山:“林和杉哥出去玩了。”
粟兒看到暴雨憐的表情,也是在心裏暗自偷笑,青山這一下子可是把人家小姑娘給整慘了,搞得說個話就像上戰場似的。
真是不敢去想青山恢複了記憶後,該被自己幹的事情給雷成什麼樣子。
估計,外焦裏嫩這個詞都不夠用了。那都該是外焦裏焦了。
“小山,你真的沒事了?”雖然說一想到這裏就想笑,但是粟兒更擔心青山現在怎麼樣了。
青山搖搖頭,試著跳了幾下,突然間在空中向後猛地一翻。
還沒等暴雨憐尖叫出聲,青山就已經倒立著轉了過來。
暴雨憐張了張嘴,被嚇了個不輕,開始時她還以為青山怎麼了呢……
結果……居然是這麼個幺蛾子。
回頭看了看依舊微笑的粟兒,暴雨憐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太嫩了。
看來青山之前也幹過不少這樣嚇人的事,隻是看粟兒那見怪不怪的表情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