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優微笑:“若你無異心,四大眾衛一樣屬於南火堂。”
那名手下講道:“我們一直聽命於你,若你膽敢背叛堂主,堂主就會出動我們來對付你。”
毛曉劍一抬頭:“看來我小看你了,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求給我個痛快!”
江依優過來道:“毛副堂主,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的野心嗎。若非看在你是我義子的份上,平常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不是你急不可耐想坐堂主之位,我是絕不會動手的。”
毛曉劍低頭道:“事到如今,再說這些又有何用。”
江依優轉身道:“我早就說過,這堂主之位遲早是你的,你又何必著急呢。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毛曉劍卻低頭不再言語,大概是因為行動失敗而死心了。
那名手下在旁道:“稟堂主,毛曉劍該如何處置?”
江依優揮手道:“將他帶走,找個秘密的地方囚禁起來,別讓任何人知道。”
那名手下一揮手:“來人,把他帶下去!”
這時,立即上來兩名手下,將毛曉劍押到後麵去。
江依優抬頭道:“這裏發生叛亂,看來不宜久留。你速去通知左密使和靜先生,要他們立即從這兒轉移。”
那名手下點頭道:“是,那客房的三位客人怎麼辦?”
江依優揮手道:“還是不要驚動他們,我們連夜立即轉移,他們明早見到眼前的情況,可能會覺得奇怪,但應該不會怪罪。”
那名手下拱手道:“那屬下立即通知所有的兄弟,連夜轉移。”
江依優隨後一揮手,那名手下立即跑到後麵去。當晚,隻有王可、蕭古月、越之佳三人仍各自在客房裏熟睡,並不知道外麵發生的情況。
隨著天邊露出魚肚白,晨曦初升,已是第四天一早。
四明山,鎮明嶺。
整個南火堂一夜之間全數轉移,什麼痕跡都沒留下,倒有些匪夷所思。
王可、蕭古月、越之佳三人睡在冰冷的山嶺中,蕭古月因被冷風吹到的緣故,而最先醒來,見王可和越之佳兩人睡在地上,就過去叫醒他們兩人。
王可醒來,睜眼一看:“怎麼會這樣?我們不是在南火堂嗎?”
越之佳見道:“奇怪,南火堂怎麼不見了?難不成一夜之間消失了?”
蕭古月看道:“依我之見,恐怕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昨晚在南火堂發生了某種事件,導致他們連夜轉移了。”
王可聽道:“那也太奇怪了吧,為何我們昨晚沒聽見任何動靜?”
蕭古月講道:“我想,他們之前可能在我們的房間下了迷香之類的藥物,導致我們昨晚熟睡,方便他們連夜轉移。”
越之佳聽道:“你們不覺得這家南火堂的情況,處處透露詭異的氣息,倒有些神神秘秘!”
蕭古月一聽:“連南火堂都如此神秘,那他們的上頭‘東恩學宮’卻還是撲朔迷離,似乎更神秘了,我對它倒越來越好奇!”
王可和蕭古月一同抬頭望向天空,他們期待終有一天能揭開關於‘東恩學宮’的迷團。
一處黑漆漆的地方,某間囚室,有一人關在裏麵。
黑暗中的那人:“到底是誰出賣我,我記得那事隻有三個人知道,靜先生是不可能出賣我的,隻有蕭古月和王可兩人最有嫌疑,最可能出賣我的還是王可!究竟是誰出賣我?”
究竟是誰出賣我?那聲音一直從囚室中傳來,外麵卻無人回應,就像一個瘋子在裏麵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