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後悔的種子(1 / 3)

【第十二章後悔的種子】

他嗅到一縷百合花香了,那種魔藥的香味,代表食死徒盛宴又要開始了。他渾渾噩噩地從床上起身,如同鬼魅一般地移向他今晚的犧牲者。真奇怪,這名犧牲者是個巫師?不過這不要緊,隻要魔藥的氣味還在,他所設置的反魔法對巫師也同樣有效。此外這也代表了今晚他必須對這名巫師更加殘暴的施虐,畢竟麻瓜被抓來當食死徒盛宴的對象很常見,巫師卻少見多了。想必這名巫師是真的惹惱了黑魔王吧——因為沒有黑魔王的命令,通常食死徒們是不會主動活捉巫師的。而黑魔王將這名巫師賞賜給他作為食死徒盛宴當祭品,他也得小心翼翼地避免這名巫師反撲,因為他不清楚這名巫師能力有多強。興許這是黑魔王對他能力的另一項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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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昏暗的客廳看見斯內普教授,第一個想到的念頭是:教授是不是餓了?因此他放下書本,對教授說道:「斯內普教授,冰箱裏麵有煙熏鮭魚拌洋蔥,還有半截法國麵包,以及牛尾湯,你要吃嗎?」

話才剛落畢,斯內普教授便對他發了"除你武器"的繳械咒,接著他用一種哈利從來沒有見過,飽含濃厚殺意、毫無人性的寒冰眼神睨視著他,危險地令哈利馬上想起了伏地魔。哈利本能想遠離教授,又擔心教授是不是身體不適,正當他在猶豫之際,卻聞到了一股極淡的百合花香,然後他就動彈不得了。呼喚魔仗飛來,也毫無動靜。

「教授?教授?斯內普——」

哈利拚命呼喚他,但教授置若罔聞,教授隻是抓住他的身體,揪住他前額的頭發,緊接著就拖著他使勁把他的後腦勺往地板上砸下去,哈利隻覺眼前一黑、耳鳴嗡嗡作響、頭痛得快要爆炸,差一點就暈了過去,眼鏡也歪斜掉落了。斯內普教授拽住哈利的頭將他往地板上提起來,望著他的黑眼睛冷酷而陌生極了,像是在研究要怎樣一寸寸解剖人類,令哈利害怕無比。斯內普教授靠近他的臉,吻了他一口下唇後,突然張嘴用力一咬,哈利的下唇就傳來劇痛,還伴隨濃厚的鐵鏽味及液體流下,他想他的嘴唇可能被教授咬掉了一塊肉了。他張嘴吃痛地微微的嘶氣,斯內普教授舌頭便竄了進來。這個發展令哈利錯愕不已,他隻能發著呆,接受教授的舌頭在口腔的內的洗禮。教授的舌頭強勢的入侵及肆虐,間或無情的用牙齒啃噬,不多時哈利的整個口腔就和滿了兩人的唾液及他自己的鮮血,然後從唇角流淌下來。本來哈利是很害怕的,但到了此時,也不曉得為什麼,他漸漸感到亢奮,他怯怯地伸出舌尖,若有似無地碰觸教授的舌頭,慢慢吸吮著兩人的唾液及鮮血,最後在大膽的輕輕回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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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在執行食死徒盛宴每回的模式都一樣:先使用這帖魔藥讓對方不自覺發動反魔法後,西弗勒斯就會完全看不見也聽不到那個"假莉莉"的外表及聲音,僅存黑暗中對方真正的實體了。然後他會攻擊對方的頭部,造成對方輕微的腦震蕩,增加對方的恐懼感以及無力反抗,接著他會照他想要的方式在這具身體上宣示他的所有權(反正這也是食死徒宴會的目的),最後則是遵從黑魔王指示,殘忍的評估這具身體還有什麼利用價值或是就讓這具身體死亡。

今天的祭品十分難得,不僅是個巫師,還很年輕,從皮膚的光滑程度以及身高來看,大概隻有十五歲吧。西弗勒斯並不偏好年輕男性,但食死徒內倒是有不少特別喜歡強|姦年輕男性者,他今天大概會被徹底玩弄吧?真可憐,或者他可以發發慈悲向黑魔王討來這名年輕巫師做魔藥實驗,賞他一個死亡的痛快?

西弗勒斯狠狠地咬了一口這位年輕巫師後,便蠻橫地入侵對方的口腔,看對方沒有反應的模樣,大概是嚇壞了。這很好,會讓反魔法屏障率提高,事實上西弗勒斯除了自己的口腔外,其它感覺幾乎都沒了,而他要做的,僅是凶狠啃噬對方的舌頭,至於任何人的唾液,他從來都沒有興趣交換,尤其是剛剛他幾乎咬掉對方下唇的一塊肉,和著血液更令他感到惡心。

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進行侵略對方口腔的動作,突然一個不對勁的強烈逆差傳來,差一點毀了反魔法咒——對方居然在回吻他!而且從反魔法咒所能偵測到的情感來看,對方是充滿濃烈****的!這是在食死徒宴會中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對方非但不害怕他,還喜歡他的行為?那他該怎麼做?

西弗勒斯反手給了對方一記重重的耳光,將他打倒在地。雖然不清楚這個年輕的巫師是怎麼回事,但若是對方完全不害怕他,反魔法咒就會被破解。一般來說,人們是恐懼********的,可是假如這名年輕巫師完全相反呢?無所謂,做個實驗便可得知了。

西弗勒斯使用了懸浮咒,將對方吊離地麵兩呎,再把對方的衣服四分五裂後,變形成一條蠍鞭。西弗勒斯用掌心按壓對方的身體,估量骨骼的位置與肌肉的厚薄,大概可以承受挨打幾鞭才會接近暈倒的程度。這時他已經可以感受到對方傳來的情感是恐懼,可惜遲了,他不會手下留情的。他高高舉起帶著倒刺的鞭子,毫不遲疑地便往那瘦小的身子揮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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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寧願麵對一千個伏地魔,也不願意麵對一個傷害他的殘暴教授。在斯內普教授打他耳光時,他還以為是他逾矩的行為惹教授發怒了。但是當教授用像魁儡般的表情空洞望著他時,他便確定教授一定發生了什麼糟糕透了的事,特別是被黑魔法詛咒的機率很大。哈利拚命叫喚著斯內普教授的名字,卻一點用處也沒有。他被教授懸浮起來,衣服碎裂後變形成一根分叉成多條短皮革的鞭子,然後教授的手掌平貼按壓在他全身上下,明顯將他當成一項計算的物品。哈利看著那條可怕的帶鉤刺鞭子,無法克製在簌簌顫抖,緊接著教授揚起手,對哈利的胸膛上無情的甩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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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黑魔王回歸之時,他尤其不相信西弗勒斯,隻因為西弗勒斯替莉莉求過情,又因為他自願待在阿不思身邊臥底,讓黑魔王更難相信他的忠誠永遠不會改變,因此找各種理由讓食死徒們用蠍鞭處罰西弗勒斯,是經常上演的戲碼。或許是這樣吧?說來可笑,西弗勒斯後來成為食死徒中使用蠍鞭的第一高手,他熟知人體肌理的分布走向與骨骼神經血管位置,要如何正確使用鞭子才能造成人體最小的破壞與最大的痛楚時間延長,他清楚得很!即使他現在看不見對方,但光憑剛才仔細觸摸身體的評估,他知道他所揮的每一鞭,都不會打錯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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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鞭甩下來的時候,哈利還抱持著一絲希望:他認為教授不會傷害他的!但隨著第二鞭、第三鞭疼痛的鞭子無情揮下的時候,哈利除了發抖汗如雨下,他不知道他還能做什麼。鞭子有倒鉤,所以每被揮打一次,表皮細細的肉沫就會被削去一層,雖然不會造成大失血,但累計下來,除每寸皮膚都漸漸不再完整外,那種淩遲的疼痛簡直讓哈利想放聲尖叫。唯一阻止哈利沒有失聲尖叫的理由是這種傷痕他認出來了——斯內普教授身上滿滿布上的疤痕大部分屬於這種類型:多線平行、間隔很密、長度約五到十吋,而被這種鞭子揮打會有多疼痛,哈利現在領教到了。哈利咬緊牙關忍受悶不哼一聲,然而無法忍住心疼教授的淚水,終於還是瘋狂的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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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打到第四十三鞭,西弗勒斯停下來了。四十三鞭是他計算過對方能忍受的最高極限。但有一點奇異的不違和:理論上,對方因為痛苦,又恐懼死亡,所以對方的反魔法也會相對反噬掉西弗勒斯的感知力,過去他每次的經驗是他揮鞭的手會有麻痹及無力感,可是這次並沒有,難道對方不害怕?西弗勒斯施了一個測試魔法,確定對方真的是疼痛到快暈厥了,他解開懸浮咒,讓對方掉落地麵。下一步該怎麼做?正常狀況是假裝與其它食死徒一樣,享受這個美味的年輕男孩。隻可惜這名男孩如今被打得血淋淋的,他隻覺得反胃,連碰都不想碰。那要將這名男孩交給其它食死徒嗎?恐怕其它食死徒完全不會在乎他被打的傷勢吧。看在這名勇敢的年輕男孩份上,他會去向黑魔王嚐試討個賞賜,看看能不能拿來做不太痛苦的魔藥實驗。但在這之前,他自己也得投入這場戲碼之中,還有什麼是看起來可以加分的地方?哦,或許有個地方可以,因為他並沒有鞭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