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快步走著的白芷柔,高跟鞋鞋跟一斷,腳底下一踩空,登時就扭到在地,一下子就扭傷了。
柔弱的身子癱坐在地,表情很是痛苦的揉著自己的腳踝。
白鶴見狀嚇壞了,趕緊蹲過去:“柔柔姐,柔柔姐你怎麼了?”
“不知道,我高跟鞋跟怎麼斷了!”白芷柔很是不解,但是腳踝扭傷,痛的不得了。
白鶴趕緊看向白芷柔的鞋,發現她的一根腳上的高跟鞋跟斷裂了。
不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一般高跟鞋跟斷,都是在鞋跟跟鞋底的銜接處,出問題而斷裂。
而白芷柔的高跟鞋跟,則不同,是在鞋跟根本沒有任何拚接的地方,就像是被鋒利的快刀,瞬間砍斷的是的,斷裂的隻剩下,一點點皮子粘連。
“奇怪,怎麼像是被砍斷的?”白鶴也很狐疑。
“不對呀,我早上穿鞋的時候,沒發現鞋跟有問題啊!”白芷柔忍著痛,也不解的跟白鶴道。
“算了柔柔姐,這裏人都,我付你,回辦公室,換一雙就是啦!”白鶴說著,就去扶白芷柔。
白芷柔也試著努力站起身來,想要跟白鶴一同進電梯,回辦公室。
可是白鶴那偽娘的身材,柔弱的身軀,甚至連個娘們都不如,根本就拖不住白芷柔。
加之白芷柔扭傷的厲害,根本就無法行走。
兩人試著才走出一步,白芷柔直接又摔倒在地,痛的大聲叫喊出來。
如果是其他人,一個公司的女高管,倒在公司門口,扭傷了腳,那員工們還不趕緊過來幫忙,扶她去醫院或者怎麼樣?
而白芷柔呢?所有的員工都好似避之不及是的,都像看不見是的,沒一個人上前幫忙。
這都是白芷柔自己種下的苦果,她來公司這麼久,就沒有待見過一個員工,就沒有體諒過一個下人,對手下百般苛責,對下屬嚴厲至極,何止是下屬,就是公司高官們,都對她頗有微詞。
這也就造就了,她今天倒在地上,連個過來扶的人都沒有。
林楓和穆盈,站在一旁看著,離得有些遠,但是林楓還是忍不住咯咯發笑。
顯然是在譏笑白芷柔的狼狽。
白芷柔聽在耳朵裏,別提是多麼的憤怒!
遠遠的白芷柔就厲聲質問:“是不是你搞的鬼!”
林楓突然樂了:“我說白總,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咱倆之間至少有五六米的距離吧,你的高跟鞋斷了,跟我毛關係?”
“別以為我不知道……”白芷柔突然怒狠狠的好似要說出什麼,但是突然又停住了:“算了,你趕緊給我滾開,再笑,別怪我不客氣!”
“哈哈哈!”林楓大笑三聲:“你管天管地,我笑不笑還輪不到你管吧?我就小你能把我怎樣!”
“你!”白芷柔腳扭的劇痛,又被林楓這般譏諷,更是氣憤很的。又憤怒有委屈的感覺,頓時讓她幾乎要哭出來是的。
那白皙的臉蛋上,似乎要流出眼淚似的。
與此同時她趕緊將那拿在手裏的眼鏡趕緊帶上,黑黑的兩個大鏡片遮住臉龐,讓林楓他們看不到此時她是難過還是悲傷的表情。
“樊總,”這時候白鶴站起身來,走到林楓邊上:“樊總,白總這受傷了,您就別和她吵了成嗎?”
“嗬?”林楓一笑:“是我跟她吵嗎?還是她自視太高目中無人?真以為她是這是他家的企業啦?這企業是林家的,讓她個外人在這裏上班,已經是給足她麵子了,還不識好歹,在這裏胡作非為!不給她點教訓,她是不會長記性的!”
“嗬嗬,”剛剛還很是委屈白芷柔,突然又摘下眼鏡來,她直視著林楓:“我告訴你,這企業是林家的沒錯,但林家和我們白家就是一家,公司的總裁林霞,就是我伯母,我還輪不帶你這個外國佬啦教訓我!”
剛剛林楓感覺白芷柔,簡直如同要哭出來是的,趕緊把眼鏡戴上以遮醜,沒想到,突然間一點看不出悲傷的感覺了,臉上寫滿了鎮定和不服氣。
“白鶴!”白芷柔厲聲道:“過來扶我!”
白鶴趕緊走回去。
隻見這時候,白芷柔竟然能夠忍著無比劇痛,抓著白鶴就自己站起身來。
林楓明顯看到,白芷柔的臉上,一陣陣抽搐,那是腳部劇痛帶來的反應。這白芷柔也太要強了,這麼痛她也能忍住。
隻見的站起來之後,白芷柔扶著白鶴,竟然一跳一跳的硬是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