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比得上,他現在也隻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小的鎮魂將,我讓他放屁他不敢張嘴!”嚴業快步走到孟欣身邊,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你敢打我!”孟欣氣的 猛的就要掙脫捆在他身上的繩子,可是怎麼可能掙脫的了。
“打你算個什麼!過一會兒我還要讓你們嚐嚐不甘的死去是什麼滋味!”嚴業說罷又是狂傲的大笑著。
“你說什麼?”孟欣一驚,他第一次感覺到恐懼,第一次感覺到,好像死亡就要來臨。
“我說什麼你聽不見麼?我說讓你嚐嚐死是什麼滋味!”嚴業冷冷的道。
孟欣則很是激動:“憑什麼,你憑什麼要殺我們?就憑你也有資格殺我們嗎?就算我們有罪,也是要鎮魂執法來公開公正的處置,你算哪門子蔥?”
“誒,這話你算說著了!”嚴業一點沒有一個長者該有的樣子,與孟欣鬥著嘴:“我是不算哪門子蔥,但是你們兩個自己栽倒我手上的,那可就賴不到我了!”
說罷,嚴業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這麼昏暗的地下室,都能看到刀光的影耀。
“你要幹什麼!”看著嚴業在自己臉前擺弄著匕首,孟欣很是膽怯的反問他。
嚴業依然冷冷笑著,拿著鋒利的匕首,一下子貼在孟欣的臉上,輕輕的滑動。
孟欣哪裏躲避得了,使勁扭著頭,誰不怕死呢?他用餘光看著那鋒利的匕首在自己的臉上滑動,嚇的整個人瑟瑟的抖著:“你要幹什麼,你走開,你要幹什麼!”
“嗬嗬,果然是無垢那書呆子的徒弟沒錯!”嚴業一聲冷笑,然後一下子把匕首拿開,轉而看向被綁在一旁的林楓。
“小子,你怕死不怕?”嚴業笑嗬嗬的看著林楓。
林楓很是虛弱並不想回答他。
見林楓不說話,嚴業原本的笑意沒有了,又變成之前對孟欣那副凶惡的神色:“說話,你啞巴嗎?”
“怕不怕能怎麼樣,要殺我就動手!”此時林楓卻突然無比的硬氣了,他就是這麼一個人,為別人可能委屈求全,為自己的時候,從來肯輸掉那口氣。
“哎呦,你小子倒比那廢物有骨氣哈!”嚴業一笑,然後又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不想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死?為什麼必須要死嗎?”
“為什麼!”這時候林楓抬起頭了,他確實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要死,同樣的罪過,為什麼他林楓犯了就要死?
“林師弟,你不用問他!”孟欣這時候插話道:“我們之前兩度管他借劍,看的還不明白嗎?他是覺得我們掌門魔炎任職幽州主營的營長,而他隻能任職副營,嫉妒猜忌,故意想整我們罷了!”
在孟欣話音落下之際,突然嚴業又一巴掌揮過去:“沒大沒小的東西,老子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那你說為什麼!”林楓抬著頭,死死的盯著嚴業,眼睛都一眨不眨!
嚴業有些猶豫,好像有什麼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講給林楓一樣。
這時候他的手裏依然握著那把匕首,突然他一下子把匕首頂在林楓的脖頸上,惡狠狠的看著林楓:“知道嗎,現在隻要我想,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你死!”
“知道,但是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告訴我殺我的理由又怎樣!”林楓毫不遲疑的反問道。
此時此刻,嚴業一思一想,覺得林楓說的似乎也是有些道理的,既然他都要死了,還有什麼不能告訴他的呢?
想著他突然把那匕首,朝林楓的脖頸頂的更加的緊了:“告訴你也無妨,不過你不要怪我,就算我殺了,你也不是我殺的!”
“搞笑!”聽了嚴業這麼前後矛盾的話,一旁的孟欣嗔道:“是你殺的,又不是你殺的,你逗我們嗎?怎麼你殺了人,還怕人做鬼報複你?”
“閉嘴!”還想找打是不!嚴業這時候把那隻空閑的手舉起來,做出要揮打孟欣的樣子。
見孟欣不再吱聲,他那拿著匕首的手握的更加的緊了:“這都是你的命,你有今天,賴不得別人,要賴你就來那個將你……”
就在嚴業話說一半的時候,整個房間,不知道被哪裏來的力量給弄的劇烈的震動著。
劇烈的震動,讓林楓身旁的嚴業都站不穩了是的。
“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嚴業驚訝的環顧著上周與!
“哈哈,地震了,你不是想殺我們嗎?這密室應該在地下吧,這下子你就陪我們一起死吧!”
“閉上你的烏鴉嘴!”嚴業還是驚愕的四處看著,想不通為什麼構造這麼精密機關眾多的幽州主營會劇烈的震顫起來你,難道真的是地震?如果是地震的話,震級要大成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