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舉起鐵劍,右手輕輕的在自己的脖子上摸過,第一次聞到了發自本身體內的血腥味道,這味道對鬼穀兄弟並不陌生,可,那都是發自別人的身上。
“羅天男爵,鬼穀兄弟向來都是一記絕殺,從不第二次出手,為了我們兄弟重拾殺手的信心,恭喜你,榮獲得我們兄弟破例為你第二次出手。”
陰冷的天氣,漆黑的夜色。
“哼……”
一聲冷哼,冰冷而絕情,少年慢慢轉過身,臉上露出寒霜的冰冷。“鬼穀兄弟,一記絕殺,好響的名號,好霸道的說法,今夜怕你們注定要失望,要我的命,你還沒有本事來拿。”
“年少輕狂。”
注定你過了今夜,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鬼穀兄弟說完,手中的斧子十字交叉戰力空中,一滴夜雨滴在寒光的斧刃上,映射出昏暗的亮光。
斧子在黑色的夜空中劃過,朝著少年狂放而來,那武靈級別具有的戰力和散發出的壓迫及死亡的氣息凝聚成一股勁風迎麵吹來。
“致命絕殺。”
羅天緊咬嘴唇,眼中露出依然的決然,劍穿過雨幕,劃過長空。問天九式,第二式,直取心田,這一式看似簡單,暗含百劍。
一方要絕殺,一方要測試一下自己的武技到底是什麼水平了,不得不說,羅天這樣做很冒險,自己本身是武士之境,就算有“問天九式”這樣仙級武技相助,越級挑戰比自己高一個等級的武靈還可以,兩個……
黑色的夜空發出一聲金屬的摩擦聲,漆黑的夜有一道火光綻放,短暫有血腥。劍和斧子狠狠相撞,那扭曲的身子在第一道劍光中躲閃而過,在第二道光束落地而來。
身子極度的扭曲,腳和地借助扭曲之力,短暫的離開地麵,躲閃過第二劍刃,地上留下衣服碎片,有一道血跡隨雨而落,紅色被雨水瞬間衝淡。
“真是一片血色的浪漫。”
劍握在手,由於酒精的麻醉,造成血色浪漫的傷口並沒有讓羅天感覺疼痛,畢竟這傷還不到骨,沒有太大的危害。
這樣的小傷對羅天是一個提醒。對鬼穀來說簡直是一個恥辱。二次出手,不但沒有結束對方的性命,更可氣是二人的絕殺攻擊被對手輕易躲過,要不是自己二人的戰力比對手高了一個等級,怕自己這一方至少有一個人已經血劍黃泉。
“廢柴男爵,與眾不同。”
鬼穀說完,眼中露出狠色,武靈戰力盡顯示,那狂暴的戰力凝聚手中的鐵劍,他要用自己超越對手的戰力,抹殺對方,一達到自己的心裏平衡,這種變態的心裏,也隻有執著了自己信念的人才能做到。
“殺…”
無盡殺意,盡情展現。
隻有殺了眼前少年,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挫敗的信念。武靈的戰力本就比羅天高兩個等級,更何況是二對一的戰鬥。
劍抬起,酒醉的心醉意全無,眼中的戰火除了憤然燃燒,人軟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那傲世孤芳的靈魂怎容得被欺辱。
“榮辱之戰。”
羅天完全可以躲進“浮黎宮”中躲避危險。可,畏懼怎可獨自成長,躲避怎能磨其心境,既然不能,那就得敢於承擔,就這就羅天。
“去死……”
死字剛剛說出口,聲音愕然而止,突入起來的變化誰都沒有想到,羅天沒有想到,鬼穀二人更沒有想到。
一把紅色的羽劍穿過心田,鬼感覺身體好冷,心好痛。37度的體溫驟然下降,身體開始變的冰涼,一劍必殺,破其例,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