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吳池直接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自顧自的喝起來。
莊小白也不著急,坐在一側,麵帶微笑。
擦了把嘴,吳池如釋重負道:“我打聽清楚了,那個混蛋搬到東區住了。”
吳池口中的混蛋,自然是指陷害夏柳的那個家夥李申。
“他倒是狡猾!”
莊小白嘿嘿冷笑,李申在張角小妾哪裏可是撈了不少錢,這麼大條魚,要是不給他攥出水來,當真是暴遣天物。
“媽個巴子,我要是抓住他,非打折他幾根肋骨出出惡氣。”
吳池目露凶光,咬牙切齒。
莊小白倒背著雙手,來回渡著步子,片刻後,扭頭看向吳池,沉聲道:“那個混蛋身邊還有什麼人嗎?”
“就他一個人。”吳池道。
“事不宜遲,晚上我們就行動。”
“好,我去通知兄弟們都準備一下。”
“咱倆去就可以了,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莊小白做事向來謹慎,悶聲發大財,總比樹大招風好。
吳池眨巴下眼睛,試探問道:“不用帶上夏柳嗎?”
“艸,咱倆去是為了敲竹杠,帶上夏柳豈不是鬧出人命。”
莊小白斷言拒絕。
……
傍晚。
莊小白與吳池來到東區。
繞過數條街道,在一個胡同外停住腳步。
“裏麵第三個院落,就是李申藏身之地。”吳池低聲道。
點了點頭,莊小白囑咐道:“治住他後,別提夏柳的事,切記咱們是來求財的。”
“放心吧!”
吳池略顯興奮。
見四人無人,二人帶上麵紗,悄悄潛進胡同。
來到院牆外,莊小白雙腳點地,翻身躍進院落,隨即將大門偷偷打開,吳池躡手躡腳溜了進來。
二人來到窗戶下,偷偷捅開一個小窟窿向裏看去,隻見昏暗燈火下,有一對男女正在談話。
“最近咱倆還是少見麵為妙,我怕老家夥起疑。”貌美女人眉頭微蹙,擔心道。
嘿嘿一笑,英俊年輕人伸手托住女人香腮,淡淡的道:“此事已經過去了,再說我都搬到東區了,你有什麼可擔心的。”
貌美女人順勢靠在英俊年輕人肩頭,唉聲歎氣道:“話雖如此,可那老家夥奸詐的很,夏柳被放出來,足以說明他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
“此事都怪我,要不是我酒後失口,也不會造成這般結果,我依你就是了,這段時間,我盡量少見麵。”
“我最擔心就是夏柳把咱倆事情傳揚出去,一旦傳進老家夥耳朵裏,後果不堪設想。”
“小妹說的對,現在夏柳對我恨之入骨,肯定不會放過我,與其被動,不如主動。”
英俊年輕人眼中閃過兩道寒光。
貌美女人茫然不解:“你想怎麼個主動法?”
英俊年輕人冰冷道:“買凶殺人,以絕後患!”
“殺人可是重罪,一旦被府衙查到,搞不好會掉腦袋的。”
貌美女子花容失色。
“小妹,為了與你長相廝守,我情願鋌而走險。”
英俊年輕人深情的看著女子。
“嘭~”
一腳踹開大門,吳池閃身衝了進去,不由分說,抄起木凳劈頭蓋臉將英俊年輕人砸倒在地。
“媽個巴子,給我滾起來!”
吳池揪住英俊年輕人頭發拎了起來,抖手就是幾記大耳光。
“爺爺饒命!”
英俊年輕人還以為是張角的打手找上門來,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這時,莊小白倒背著雙手,走了進來,掃了眼癱軟在地的貌美女人,又瞅了瞅英俊年輕人,沉聲道:“你就是李申吧?”
“正是。”
李申瑟瑟發抖。
“你是聰明人,最好別逼我們動手。”
“爺爺饒命,是這個女人勾引我的,我不是存心要給張爺戴綠帽子的。”
李申一邊說著,一邊跪在地上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