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解釋說,“你以為我們這一行能有多大的業務量,這年頭能像薑平一樣的家夥少的可憐,我今年到現在為止,就隻有薑平一個像樣的客戶,其他的都摳,讓他們請我們吃頓飯都難,全是來想免費圖色的。昨天下午我就有感覺到薑平想玩花樣,但為了業績,我不得不再冒險一次,要不然我也不會撞你手裏。”
高密從沒想過周雲在酒托隊伍裏混的這麼差,不由地想到看來也不是所有酒托都有財發。
想到來眼前這地方的目的,高密用手按住自己身上的乾坤戒集中精力看了一遍周雲,發現她身上光團中籠罩著一縷濃濃的黑氣,源頭正是來自於她的肝髒。
看著那縷濃濃的黑氣,周雲的肝髒不是僅僅不是很好這麼簡單,看樣子很嚴重,也難怪她說吃了那麼多藥都不好。
沉屙得下猛藥,想到自己這會有乾坤戒可以撿到漏,識別舊貨市場中草藥的真貨,高密說道,“我們走吧。”
周雲不知道高密想幹嘛,“幹什麼去?”
“你的肝髒有點問題,我試著給你配一副藥,我們先去找藥引。”
“你不嫌棄我一直都在做酒托騙人嗎,還想著給我治病?”
“你騙人是你騙你,你有病是你有病,這是兩碼事。我現在也算個醫生,醫者父母心,我得有醫德啊。”
“你如果真的治好我的病,我就不做酒托了,並且發誓以後不再騙人。”
收拾了會東西,周雲帶著高密正要從窗戶口走,不想窗戶外站著四個彪形大漢,周雲臉色一變,“我們的談話被偷聽了。”
高密不覺得這個事有多嚴重,“難道這真是傳銷啊,不想幹了還不讓人走的?”
周雲拉著高密走向前門,前門外麵站著個尖嘴猴腮的家夥,長著一副刻薄相,他後麵站著十幾個男女,女多男少,看模樣就是剛才在某幢房子呐喊‘我一定要成功’之類的那些家夥,此時他們全部武裝了起來,手裏都拿著根棒子。
看那些女人個個長的有模有樣,有好幾個是美女,高密也不知道她們哪裏來的,不過此時她們被嚴重洗了腦,自己在做什麼都不清楚,隻想著一夜暴戶。看樣子她們是把高密跟周雲當作破壞她們一夜暴富的凶手。
原則上她們這一行是不如女人的那個行業,那個行業至少女人也有付出身體,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眼前這些女人卻完全是空手套白狼,被洗腦成她們騙的都是壞男人,騙男人多少錢,都是那些男人的罪有應得,誰叫他們那麼色。
正常邏輯完全被洗腦成反的了,非法的事被合法化,即便把人騙的家破人亡,她們也沒什麼罪惡感,因為先錯的是那些看上她們的男人,誰叫他們先心懷不軌,或者誰叫他們後心懷不軌的。
此時她們聽周雲想脫離,還帶個外人到眼前這地方來,明顯是想給外麵的男人通風報信,她們很憤怒,要一塊教訓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