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高密的房間,林玲小心翼翼躺床上去了,而高密則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
再隨便聊了會,林玲就想睡了,而高密卻沒有一點睡意,想著漫漫長夜,自己怎麼過啊?
過了一會,林玲突然開口說話了,“我之前念書那會困了就會趴桌子上睡,我趴書桌上可以睡著,還是你睡床吧,”
高密忙從椅子站起來,“不用,我睡的著,我醞釀一會就可以。”
林玲坐起身來,“可是我看你一點都睡不著。”
高密坐在床沿邊上,他想了想,“要不......要不我們都睡床上吧?這樣估計我們都可以睡著。”
林玲立刻臉紅的厲害,不過她既沒有同意,也沒反對。
高密已掀起了被褥,“反正床也夠大,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
等高密關了燈,林玲才背對著高密重新躺下。
躺著睡確實比趴著睡的效果要好很多,聞著林玲身上散來的女人香,高密動來動去。林玲很害怕,拚命往裏麵躲。
沒一會,高密突然疲累的厲害,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天亮,天亮以後,高密爬起來洗漱,他才想到林玲昨天是在自己家裏過夜的,不過這會她已不在自己家裏了。
高密正想著等會找個什麼理由到林玲家坐坐的,林玲卻主動找了門來。
隻見林玲氣喘噓噓的,想到昨夜與高密的共渡一宿,林玲臉又些紅了起來,“那個香嫂,香嫂今天她好像中邪了,小密你去幫幫她吧......。”
高密忍不住問,“哪個香嫂?”
“就住荷花組的那個。”
“她怎麼啦?”
“你快拿上家夥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
林玲口裏說得香嫂原來是楊柳村的驕傲,早幾年的時候嫁進市裏的豪門,據說那家人有十幾家工廠。可是香嫂的豪門生活沒享受多久就跟老公離婚了,聽人說她老公有家庭暴力。之後回到楊柳村的香嫂就整天疑神疑鬼的,總懷疑前夫會來害自己跟她四歲的女兒,以至於都有點走火入魔。
在上半年的時候,楊柳村的長輩請了市裏的心理專家來,高密沒想到香嫂的心理疾治好了,這會又中邪了。
來到荷花組,隻見香嫂家前麵的曬穀場上站滿了人,香嫂已帶著自己女兒爬上了二層樓通頂,揚言自己寧可跟女兒一塊死,也不會讓前夫得到自己的女兒。
村裏的會計帶著兩個人正在樓頂上跟香嫂在談判,但香嫂什麼都聽進去,大叫會計不要上來,她是不會跟他們走的,她是不會讓女兒留在這個世上受苦的,如果他們再過去,她就抱著女兒一塊跳下去。而香嫂那個隻有四歲大的女兒則被眼前的場麵嚇得哭個不停。
香嫂家的房子橫梁建得高,一層有四五米高,兩層加起來有十多米,加上香嫂是站在最高處的通頂上,通頂離水泥地麵上少說有近十五米的高處。這麼高的高處如果拍下麵的水泥地上,不死都要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