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其她女人錢串子沒機會碰,但林玲父親早不是村長了,還不在家,這一天林玲母親也不在,他認為自己終於機會來了,他以為隻要把林玲弄床上去,就可以讓她服服貼貼的。
林玲剛才睡到半夜還以為自己母親回來了,不想發現外麵的是錢串子,她當然誓死不從,並從後門逃到高家搬救兵去了。
這會錢串子已經在林家大門上撬了個洞,很快就可以撥開大門後麵的門栓,想著等會就可以扒了林玲身上的衣服,他忍不住一陣手癢癢。
正在這時,一根伸縮棍擊在錢串子的腰上,同時一道強光朝他的眼睛照來,緊接著他又被一腳踹倒在地。
高密大罵,“你個混蛋,我廢了你。”
錢串子跌地上慘叫了一聲,等他看清襲擊自己的是高密,“原來是你這個死騙子,今天老子就滅了你。”
他麻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竄來的高密就是一鐵棍。
這會高密與錢串子像拚了命一般的在毆鬥,很像是處於發情期的兩隻雄河馬,他們毆鬥的目的隻是為了與另一隻雌河馬交配,他們在為交配權而戰。
高密一個不小心,他的左手不小心被錢串子的鐵棍撩到,他忙按著有劇痛傳來的左手向村裏的大路逃去。
錢串子哪裏肯放過高密,操起鐵棍就追了上去。
高密並不是第一次壞錢串子的好事,就在上半年的時候,有個外地女人轉到楊柳村迷了路,錢串子使出渾身解數才把女人騙到一個偏僻處。那次錢串子剛要實施自己的男狼本性,孰料高密突然冒了出來,然後那女人就跟著高密走了。
逃到村口處,高密的左手臂痛疼的厲害,他終於逃不動了,蹲在地上喘大氣。
錢串子罵罵咧咧地追來,“你個死騙子,老子今天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高密卻笑了起來,“好啊,不過這可是村口。”
“村口又怎麼樣,現在除了你跟我一個人都沒有。我上半年就想弄了你,今天我一定一定弄死你。”
“我是想提醒你,這裏之前可是發生過幾起車禍死過人......。”
錢串子又急又氣,不想跟高密廢話了,一個大步竄過來掄起手裏的鐵棍就砸。
不想高密不退,隻是轉了方向反而迎上了錢串子。
隻是一個晃眼的時間,高密就把手指上的‘之淚’塗上了錢串子的眼睛,他要打開錢串子的陰陽眼爽到極點。
錢串子鐵棍掄空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被點了一下,他怕著了高密的道,忙退開兩步。
高密指了指左邊以前發生過幾起車禍的地方,“看那邊,有人在跟你打招呼呢。”
錢串子忍不住竟真朝高密指的地方看去,也不知他看到了什麼,眼睛突然一陣抽搐,仿佛像看到他活了四十多年都從沒看過最恐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