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她略鬆了口氣。
“先別高興的太早”他無奈笑笑，“他還讓我好好練功，說是什麼下次去華山的時候，帶我去見些世麵。”
“啊？那你豈不是……”她驚訝道。
“是啊，估計這半年以來，我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了。”他倒是一點都不見煩惱。
“那應該怎麼辦？”穆念慈的語氣卻不似他那麼輕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似乎早就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了。目光無意中落到了床榻之上——行李的樣式和顏色分明和今天早上的不同，不由一笑。
她自然感覺到了他目光的變化，不由低下頭去，臉龐染上了一層紅暈。見對麵的人似乎還在打量著她，因而說道：“你該回去了。”
“又是這句？”他笑著問道。
“你走不走？”她本就覺得尷尬，加之他剛才的調侃，所以被他說的有些惱了。
“若是我說不走呢？”他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她怒而起身，想要離開，不防被他一把拽回。
“你……”
“別怕，就是想讓你陪我說說話。”低聲安撫她道。
她此時才徹底安下心來，靜靜地等他開口。
“你可知華山論劍的由來？”聲音低低地傳來。
“聽人說起過，蓉兒和郭大哥也提了幾次。”
“當年全真派的王重陽勝了其他四位高手，因而被尊為‘中神通’，話雖如此，可剩下的幾個人卻都不甚服氣。所以等王重陽過世之後，包括我叔父在內的四個人，都想成為武林中的第一高手，而這原本由王重陽保管的九陰真經，也因此成為炙手可熱的寶物。”
穆念慈對武林中事所知甚少，聽聞一本武功秘籍竟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未免覺得費解。
又聽他繼續說道，“這四個人中，隻有我叔父和黃藥師對九陰真經的執念甚重，南帝和北丐倒是看得很淡。王重陽深知我叔父個性，所以設計假死，廢了我叔父的蛤蟆功，當然，事後倒也真的去世了。”
“啊”穆念慈驚道，“那歐陽前輩的武功不是……”
“的確如此”他點頭道，“二十年的武功從頭練起，直到近些年才得以恢複，所以也不怪他那麼看重武功。”
“這王道長的做法委實有些過火。”她不由感慨道。學習武功本就不易，用計廢了別人修習多年的武功，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有些說不過去。
“這件事還有後續”他淡淡說道，“王重陽擔心以後無人能夠製住我叔父，所以在去世之前，將克製蛤蟆功所用的先天功一並傳給了南帝，好教他用來對付我叔父。”
穆念慈不由搖頭，似是很不讚同，“凡事都要留有餘地，這王道長怎麼竟如此行事？”
“若是世人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他勾起嘴角。
“可這和華山論劍有什麼關係？”她好奇道。
“這次論劍，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都會過去，我叔父對南帝一直有些忌憚，又和洪七結下了梁子，有黃蓉從中摻和，隻怕黃藥師也難保持中立。所以，這次的華山論劍，怕是不能善了。”想到這裏不由歎了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