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計劃的第一步是去找尋國內乃至世界上所有善於醫治這種病的一流醫生。醫生所服務的醫院是否有名、他們曾就讀於什麼學校、治療過哪些名人,他全不計較。他關心的隻是:他們是否治療過這種病。終於,他找到了這樣的醫生:弗吉尼亞大學的維恩科·多蘭克。經他開刀的病人差不多全部活了下來,史密斯後來也成了其中之一。
在手術後的幾星期,掃描圖顯示腫瘤縮小了一半,麻痹的右臉也大部分複原了。他繼續工作,把波洛克傳記寫完了,後來還得到了一項傳記文學獎。
感悟
許多人麵對突如其來的打擊,往往陷入一種宿命的狀態,認為自己沒有和上天爭的力量,任事態惡化下去,把自己拋棄在陰暗的角落,嗟歎命運不濟。其實,很多時候,很多事都像天氣預報,隻有90%的可能性而已,我們沒有必要自暴自棄。換種心態,往往會出現奇跡。
投入和產出是成正比的
16世紀早期,柏裏斯出生在法國南部。他的父親是個玻璃製造工人,家境相當貧困。柏裏斯沒能上學,但他從小受父親熏陶,學會了玻璃裝飾這門手藝,還學會了在玻璃上製圖、繪畫以及讀書、寫作。
柏裏斯18歲出門謀生,找了一份玻璃行業的工作,業餘時間兼職從事土地測量。後來他到了東查熱特城的聖特鎮,並在此結婚生子,定居下來。為了養家,他勤奮工作,但仍入不敷出。為了獲得更多的收入,他想到了彩陶繪畫技藝。他對製陶工藝一無所知,又不能舍下妻女去意大利拜師學藝,隻能靠自學,從零開始,一點一滴地獨自在黑暗中摸索,希望弄清陶瓷製作和上釉的全部過程。他先從研究製作陶瓷所用的材料開始。他買來一些陶罐,搗碎弄成粉末,加上自己製作的化合物,放進烤爐裏燒,結果實驗失敗了。接下來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實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大量的時間、人力、物力、財力,全都浪費在了這種徒勞的實驗裏。-連幾年,柏裏斯都在不停地實驗,燒掉了大量的木材,浪費了更多的藥劑、土罐,最後,家裏窮得連下鍋的米都沒有了,這時,他不得不去從事以前的行業,在玻璃上畫畫,測量土地,以維持生計。但他對製陶仍不死心,為了節省燃料,他把那些陶瓷碎片抱到附近一家磚窯裏燒製,結果還是失敗了。麵對一次次的失敗,柏裏斯沒有被擊倒,他決定重新開始。他把新買的陶器搗碎,加入新配製的原料,拿到附近一個玻璃熔爐裏去燒。玻璃爐的高溫熔化了一些原料,但柏裏斯尋求的白瓷仍沒燒成,他又一次失敗了。
後來的兩年當中,盡管他家裏窮得連鹽都吃不上了,但他仍以加倍的熱情從事陶製品的燒製工作,他決心作一次更大的實驗,他把300多塊陶瓷碎片撒上自己配製的原料,送進燒製玻璃的熔爐。經過4個多小時的燒烤,300多塊陶片當中,居然有一塊上麵的原料熔化了,冷卻後像玉一樣潔白發亮。見到這塊潔白的陶瓷,柏裏斯哭了。這次小小的成功,促使他繼續從事更大的實驗。
為了取得更大的成功,柏裏斯有了8個月的時間,專門建了一個燒製玻璃的熔爐。他製成了許多陶製模子,經過初步烘烤後,塗上釉藥化合物,放進了爐子裏。他把家裏所有的錢全都買成了木柴。點燃熔爐後,他整天整夜坐在熔爐旁邊,往裏加柴。第一天過去了,釉藥沒有熔化。第二天過去了,釉藥還是沒有熔化、第三天過去了,釉藥還是老樣子,柏裏斯憔悴萬分,麵色蒼白,走路晃來晃去,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但他咬牙堅持著。第四天過去了,第五天、第六天也過去了,連續六個日日夜夜過去後,釉藥絲毫沒動!柏裏斯幾乎要絕望了,柏裏斯絕望之餘,突然想起他研製的釉藥可能有問題。於是他重新配製出新的原料,重新實驗。可是他已經傾家蕩產,哪來的錢買陶罐和木柴?盡管他的妻子和鄰居們都罵他瘋了,是個蠢豬,為那些無益的實驗枉費錢財,但最後每家還是為他湊了一點錢,加上柏裏斯從一個朋友那裏借來一些,使他重又買來許多陶罐和木柴,投入了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