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從雲層破影而出,一會兒便將整個鬆山市照亮了,路上的行人不由得微眯著眼睛,這也沒辦法,太陽裝逼就是這麼刺眼。
“你在南方的豔陽裏靈車漂移,我在北方的寒冬裏墳頭蹦迪。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挖了你的眼睛。壽衣走秀,走過了一場夢。南山南,北秋悲,米粉伴骨灰。南風喃,北海北,衝浪用墓碑。。。。。。”
一段充滿魔性的音樂在我耳邊響起,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裏。
“唔~”
在充滿魔性的音樂中,我悠悠的醒了過來,本能的打了個哈欠,眼皮還是有些沉重,不過沒辦法,今天是暑假的最後一天,不瘋一天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一把掀開被子,頂著眼皮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洗手間,略微的洗漱了一下。
唔~,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葉天,葉天的葉,葉天的天,目前是一名即將進入高二的學生,就讀鬆山一中。
我原本是一個單親家庭,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了車禍去世了,是老爸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長大的。
不過,一個男人,孤苦伶仃十多年也是很不容易的,想找個人陪自己聊聊天,看看電視暖暖床什麼的。
所以最近老爸在公司找了個對象,對方貌似離過婚,有一個女兒,不過老爸並不在意這些,既然如此,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小天,起來啦,我去幫你媽收拾東西去,今天就搬過來,可能會晚點回來,午飯你就隨便吃點東西吧,”老爸見我起床,交代了兩句就出門去了。
“恩,去吧,”望著老爸的背影,我不由得一笑,看來是憋壞了。
隨便吃了點東西,感覺在家貌似沒什麼玩的,除了召喚師峽穀一日遊之外別無選擇,不過最近連跪的厲害,表示不想玩了。
於是我拿出爪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沒過多久便接通了。
“喂,死狗,在幹嘛呢,是不是又在打擼啊,”
“別吵,煩著呢,這什麼破隊友啊,”電話那邊一道極度不爽的聲音響起。
“哈哈,怕是要跪咯,別玩了,出來玩會,最後一天了,不瘋一天怎麼對得起自己。”我不由得笑了笑,這家夥,
“行,反正都輸了,勞資掛機。”隨後說了兩句他便掛斷了電話。
這個死狗,原名叫做史垢,真是搞不明白他爸為啥會給他取這樣的名字,諧音剛好是死狗,這也便成了他的外號。
他是我從小玩到大的一個死黨,他也是在鬆山一中,並且跟我同班,我們倆天天膩在一起,差點沒被當成基佬,
反正等著也是等著,幹脆往沙發上一躺,打開電視機看看有什麼好看的電視劇,隨便調了幾個台也沒看到什麼好看的,最後停在了一個抗日神劇。
隻見一個八路軍戰士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一個鬼子麵前,隨後一拳轟出,那鬼子便倒飛了十幾米遠,將其身後的眾多鬼子壓在身下,這威力,堪比雷神之錘。
不遠處,一個鬼子將一枚手雷扔了過來,但我們的八路軍戰士臨危不亂,隻見他果斷脫下褲子,一泡尿便把手雷給澆滅了,隨後在那鬼子一臉懵逼的表情下一個空翻一腳踹在了那鬼子臉上。
“我靠,”,看到這一幕,我也是醉了,這都是些什麼啊,果然是抗日神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