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越是大人物越沒架子,越平易敬人,哪裏像許東這家夥啊,沒點本事卻要裝大尾巴狼?”
“魯大哥,你這麼說,就不怕許東聽到了,找你算賬啊?”
“怕什麼?是許東的官大,還是丁副總的官大啊?”魯大山白了小歡一眼。
“那也是啊,嗯,以後我們就不用怕這家夥狐假虎威了啊。哈哈,真好啊。”小姑娘嘻嘻地笑了。
走進雲若男的辦公室,丁當還是吃了一驚。
這雲若男的辦公室可比丁當的辦公室大出了許多,可見,這個“正”與“副”的差別,還真是大啊。
“丁副總,是這樣的,我找你來??????”雲若男剛說了沒兩句話,突然,辦公室的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是誰啊?”雲若男不高興了,眉毛揚了起來。
那扇門竟然被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兩個人。
雲若男坐不住了,站起身來,說道:“沒我的允許,你們怎麼可以隨便進來呢?”
可等她看清楚了來人,卻又是一愣,坐了下來。
丁當回頭這麼一看,也吃了一驚。
原來,那兩個突然闖入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那位老同學,電視台記者劉玲玲和那個攝影師。
“你們是誰?”雲若男問道。
“您好,是雲總經理嗎?我是市電視台的記者,我叫劉玲玲。”劉玲玲沒有去看丁當,而是直接奔著雲若男而去,她伸出手,微笑著看著對方。
雲若男卻是一愣,並沒有伸手去握對方。
劉玲玲一愣,伸出的手懸在了半空。
雲若男把雙手環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你們是不是又要來采訪東園小區的事情啊?”
“呀,您也知道啊?”劉玲玲一愣。
“是啊,雖然我沒見過你,可我聽我們歐陽經理談到過你劉玲玲記者的大名。”雲若男一臉霜色,“這件事情,你可以找歐陽經理去采訪。對不起,我這裏還有事情要談。”
“可你們的歐陽經理不在啊,您既然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法定代表人,我采訪您也是可以的啊?”劉玲玲卻並沒有退縮,說道。
“對不起,我雖然是總經理,但有些事情我不方便接受記者的采訪。歐陽經理請假了,你們還是等她回到公司的時候,再來找她吧。”雲若男索性打起了太極。
“她請假,她為什麼在這時候請假?”
“那我怎麼知道?你可以去問她啊?”雲若男不耐煩地說道,“對不起,你們請出去吧。”
“雲總經理,我隻要您回答我一句話。對於你們公司強拆東園小區的事情,你們公司至今沒有給出一個說法。你們打算怎麼賠償那些被打的拆遷戶?”
“你憑什麼說是我們公司打了那些拆遷戶?”雲若男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直視著劉玲玲,“我告訴你,那些打人的,隻是社會上的一些流氓,跟本公司沒有任何關係!”
“流氓?”劉玲玲卻毫無懼色,“那些流氓無緣無故為什麼要打人呢?”
“那我怎麼知道?你可以去找公安啊。”
“找公安?”劉玲玲搖搖頭,“好吧,雲總經理。我們已經找到了一些證據,可以證明是你們公司雇傭了那些流氓,當時,那群人裏,就有你們公司的保安人員!”
“啊?什麼?”雲若男一愣。
怎麼回事,這件事情如此隱蔽,怎麼會被人發現了呢?這,這不可能啊。
其實,雲若男並不是一個喜歡野蠻拆遷的人,可現在,她也不得不代人受過,成了這家野蠻拆遷的房地產公司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