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說的是,我根本看不出你是小姐,相反,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個已經結婚的‘夫人’才是啊。難道,我有說錯嗎?”
“什麼?夫人?我有那麼老嗎?”蘇慕容氣得柳眉倒豎。
說我是“夫人”?拜托,本姑娘我今年才22歲。我是寧可你叫我“小姐”,也絕對不喜歡被人叫做“夫人”。
對女人來說,被別人叫老了,要比被別人叫浪了,更加讓人無法容忍。可這個姓丁的臭小子,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當眾取笑蘇慕容長得老態。
不過,這蘇慕容的打扮,在學生裏確實是太超前了。這一身打扮,走到街上要是不被人懷疑是做那一行的,也真不大可能。她雖然才22歲,但因為交往的男友過多,夜生活過於頻繁,早早就露出了老態,這是她無論怎麼化妝都改變不了的。
丁當一看到這個蘇慕容,就知道這女人絕對是禦男無數的浪女。別看這蘇慕容是個大學生,還是個學藝術的,可這年頭,有多少漂亮的女大學生喜歡給人家做二奶,又有多少學藝術的,到最後隻追求那臭銅板了呢?
看到這蘇慕容氣得胸脯鼓鼓的,丁當心裏卻暗自得意。
小樣的,我可是法律係的輔導員,這些可都是我的姑娘們。為了咱們法律係,為了我的姑娘們,我就要給你這個浪女一點顏色看看!
“你們,你們都給我下去,這裏就是我們的!”蘇慕容也不理睬丁當了,扯開嗓子叫道。
“我們不走!”李曉雲也不含糊,走上前來,也以一種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蘇慕容,“我們先來的,憑什麼讓我們下去?你們在這裏排練,我們還在這裏比賽呢!”
“比賽?就你們這種歪瓜裂棗,還在這裏比賽?”蘇慕容輕蔑地看著法學班的女生們,“哼,會露大腿就了不起啊?就你們這樣的,連模特步都不會走,還在這裏顯擺什麼啊?”
“我不會走,你會走啊?”李曉雲眉毛一揚。
“笑話,你不知道我蘇慕容可是學校模特隊的隊員,還代表學校參加過江南市業餘模特大賽呢。”蘇慕容雙臂交叉,得意地扭了一下自己的魔鬼身材。
平心而論,這蘇慕容的身材確實那是一個好。她這一米七五的個頭,比丁當都高,再加上腳底下的那雙尖高跟鞋,就算是和丁當站起一塊兒,那簡直就好像仙鶴對著青蛙——不是一個檔次的,更不用說法學班的那些矮冬冬的女生們了。
不僅是蘇慕容,就是她帶上來的那些女生,也一個個都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仿佛,她們就是仙女,而法學班的女生們就是農婦。
看到這些咄咄逼人的藝術係女生,法學班那些女生還真有點膽怯了,紛紛向後退去。
“我提個建議吧。”丁當摸了摸下巴,說道,“幹脆,我們法學班的女生就和你們藝術係的女生來個比賽,如何?”
“比賽?”蘇慕容回過了頭,眼珠子轉了一下,“什麼比賽?難道是辯論賽?”
“那當然不是了,辯論賽不是我們不敢比,是我們學法律的人話一出口,你們基本就隻能呆在那裏了。”丁當笑了。
“哼,不就是耍嘴皮的嘛,有什麼厲害的?”蘇慕容冷笑了一聲,“我爸爸也聘請律師做法律顧問,他是律師,還不是在我爸爸麵前點頭哈腰的?你們這些學法律的,畢業了,還不就是給人家打工的?有嘴皮子算什麼?你們就是一群窮酸的法律人!哼!”
“你!”李曉雲惱了。
李曉雲的父親就是個律師,因為這個,李曉雲自己還感覺挺良好的。
可是,每次,他的父親很遲回到家,都是唉聲歎氣的。
原來,這律師的確不是人做的,不管是法官還是當事人,都可以隨便罵你,你還得陪著笑點頭哈腰。李曉雲的爸爸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也沒有多少時間陪著老婆和女兒。
蘇慕容說的話,並沒有錯,像蘇慕容老爸這樣的大老板就是這麼拽,甚至,連自己請來的律師都可以破口大罵。反正,這世界上多的是律師,也不怕找不到下一個。
有錢就是拽,這就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