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凜憶南早早地就到了考場,就是想等她,跟她道歉,希望她原諒自己。
可是等來等去,等到鈴聲響起,她才急匆匆跑進來,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到他前麵。
凜憶南無聊地趴在桌子上,用手指輕輕戳了戳她的背,她卻並沒有理他。
凜憶南鼓了鼓嘴,埋怨地望著她的背影,無聊地在白紙上畫起了畫,畫著畫著,不知時間已經過了一大半了,終於畫完了,他滿意的笑了笑。
前麵的深沫沫卻豁然起身,交了試卷走出了教室。
凜憶南望著遠去的她愣了愣,也想交卷子,可是低頭發現,居然連選擇題都沒填,他氣惱的甩甩頭,埋頭開始苦寫起來,不到五分鍾他就寫完了,急忙交上試卷趕緊出了教室,下了樓。
他走得急,還沒來得及清理文具和草稿紙,紙上畫著的女孩,一頭短發,真的好像她。
凜憶南腳不停歇地跑到校門口張望著轉了幾個圈,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不知道她往哪邊走的,正當他沮喪的低頭準備回家時,好巧不巧的,從廣告牌下麵的縫隙中看見了一雙鞋,讓他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他悄悄的轉到廣告牌對麵,原來是學校的停車場啊,終於被他找到了,深沫沫,正在開自行車的鎖。
“沫沫—!”凜憶南喊道。
深沫沫推著自行車,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不理他,準備騎上車離開。
凜憶南看出了她的意圖,拔腿跑到她麵前攔住了她。
深沫沫一臉不高興地瞪著他:“幹嘛?你不是讓我滾嘛,現在我都滾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我……是想來跟你道歉的,對不起,那天我說的都是氣話,都是我嘴欠說出來的,希望你忘掉吧,求你你了,別生氣了。”凜憶南懇求的語氣說道。
深沫沫冷哼一聲,“嗬,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讓我滾就滾,讓我原諒就原諒,憑什麼啊?你當我不是人,是你的狗啊,就該聽你的話嗎?
再說,我們又沒什麼關係,原不原諒你都對我沒影響,所以,我懶得原諒你,滾開!”深沫沫一把推開他,自己騎上車離開了。
沒什麼關係?他連朋友都不算嗎?凜憶南坐在椅子上,腦袋沉重地搭在桌上,一直想著她那句話,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小南。”凜母一邊敲門一邊喊道。
“請進。”凜憶南有氣無力的說道,“什麼事?”
“誒?怎麼兄弟倆一個樣啊?你哥也這樣,還想讓你看看什麼情況呢,哎。”凜母歎息道。
凜憶南疑惑,難道哥沒找到曉琪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