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怡聞言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命令周圍的仆人將這首詩給記了下來。
“這位公子的詩句的確不錯,絕佳的點應了秋季的風景以及屬於秋天的那份味道。”姚怡朝著那位年輕的男子說道。
而在聽到了姚怡的表揚之後,這名男子顯然要比先前更為的自信,就連回到原來的位置的途中,走路時都是抬頭挺胸的,顯得意氣風發。
“哈哈哈,這也能叫做是詩啊,真是笑死我了。”
一聲嘲諷的話,進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隻見天雷神閣的一名弟子諷刺著那名年輕的男子,然後笑著說道。
那名年輕的男子被天雷神閣的弟子這樣嘲諷,自然是麵帶憤怒,更是用手指指著那名弟子,說道:“哼,既然閣下認為我這首詩不能叫做是詩,不如就由你給我吟誦一首你認為是詩的詩吧。”
“嘿,你想聽我吟詩?那可就要讓你失望了,我粗人一個,根本就不懂你們這些文人的詩句以及所謂風采。”說到這裏時,眾人就要出言笑這個弟子,但卻是在眾人打算開口嘲笑時,這個天雷神閣的弟子卻是又道:“不過我不會吟誦詩句,不帶我蕭恒師兄不會,我蕭恒師兄可是出身名門,在沒有成為天雷神閣的弟子前,一直是在神火之國最為博學的使者,穀大人的坐下當學生的,以蕭恒師兄的知識和才智,所吟誦出來的詩,自然和你們這些人不是一個等級的。”
在場的人聽了這個弟子的這一番後,刷刷的都將視線轉移到了蕭恒的身上。
難不成這個先前給打完臉的人,就要在此找回自己的麵子了嗎?
這都是在場人的想法。
而在直播內。
“可以的,這個傻逼可以的,居然讓自己的小弟給他裝逼,我佩服他。”
“尼瑪,這不是藍哥的專屬麼?這個蕭恒有沒有得到授權?居然敢讓小弟給他裝逼。”
“這貨簡直活得不耐煩了,藍哥的專屬裝逼技能,這貨居然敢大膽的拿去用!”
“藍哥不用多說了,一句話,草他。”
“兩句話,操的他爸爸都不認識他,以及他媽媽都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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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書友不要著急,我的套路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既然這貨想裝逼,那咋們就給他裝,等裝逼裝到一半的時候,忽然給他臉頰一巴掌,這特麼才是最爽的情節。”張洛塵戲謔一笑,朝著直播間內的書友說道。
而直播間內的書友聽到張洛塵打算,紛紛笑罵張洛塵陰險,但是他們就是偏偏最喜歡張洛塵這一點。
“既然蕭恒公子對吟詩作對頗有自信,那麼就讓蕭恒公子為我們呈現一首絕佳的好詩吧。”姚怡頗為尷尬的笑了笑,朝著蕭恒說道。
“既然姚怡姑娘都這樣說了,那麼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為三位姑娘獻上一首詩句吧,希望三位姑娘聽後不要見笑。”蕭恒故作謙虛的朝著姚怡等人拱了拱手,然後朝著台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