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鏡,落驚風,我發現你不但意義像,跟我這兩天查到的落驚風的樣子也很像。”秦遠沒有理會白鏡的玩笑,一本正經的說道,白鏡腳下一滑,竟失神的差點摔倒,心中大罵愚蠢,怎麼能做出這種跟承認沒區別的事情來!
“咳,”白鏡佯裝鎮定,一臉和盤托出的大吸一口氣:“這個嘛,既然被你看出來了,我也不好隱瞞,其實我是落驚風的弟弟。”白鏡附在秦遠耳邊低聲的說道,秦遠側頭,與白鏡瞬間來個四目相對,幽深的眸子直視入白鏡眼底,秦遠完全不相信的一字一頓開口道。
“你有哥哥嗎。”
“。。。。。。”
白鏡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就要鼻子相碰的巨大帥臉,心髒瞬間砰砰直跳,猛一拉開距離,臉上閃過一抹來不及掩飾的紅暈,白鏡口齒不清的解釋道:“你管我,我說有就有!”
一句話,把剛掩蓋住一半的真相全盤掀了開來,待白鏡反應過來跳腳時,為時已晚。
秦遠幽幽的目光盯著白鏡,盯得白鏡心中發毛。眼一橫,白鏡怒目:“看什麼看,我是落驚風怎麼了,難道落驚風跟你有仇嗎!”
“沒有。”秦遠收回目光,輕鬆一笑:“你果然不是一般小子,竟然當了兩年別人,還當的這麼輕輕鬆鬆。”
落驚風在江湖中人氣有多高不說,他的行為,說話,做事方式,也沒讓人懷疑過他,把一個男性演繹的如此淋漓盡致,不當演員真是太對不起觀眾了。
“你這是誇我呢還是貶我啊!”白鏡伸腿又是一腳踢過去:“我的身份你不準跟別人說,誰都不準!”
“我哪敢說,落驚風的後備大軍,可不是說著玩的。”秦遠笑說著,一臉的揶揄。白鏡看著則一臉的憋氣:“行了,你別在取笑我了,反正落驚風已經不在了,現在的我隻是個小乞丐而已。”
“你就是落驚風,真嚇我一跳,不過,刪號散幫會也不像你的行事作風啊。”秦遠繼續深入探討,白鏡無言以對,不過心中卻從沒有要把武當隱藏任務告訴遊戲裏的任何人,所以這裏她也不方便告訴秦遠,以後說不說不知道,但至少現在她是不會說的。
“跟人做搭檔也不像我的行事作風啊,那我還不是照做不誤。!”白鏡挑眉回道,秦遠稍一思考也覺得確實,不過一想到白鏡跟別的男人組了兩年搭檔,臉色瞬間陰了下來。
“你跟雷厲是什麼關係。”
看著秦遠周身氣溫驟降,白鏡丈二摸不著頭腦,滿臉疑惑的道:“你管我們什麼關係,這和你又沒有關係。”
“怎麼沒關係!”秦遠突然欺身上前,透著一絲怒氣的聲音在耳邊爆響,白鏡一僵,瞪大眼睛看著,一動不動,一時間相對無言。好一會,白鏡才窘迫的退後幾步,訕笑兩聲,對突然間變得非常不對勁的秦遠心生懼意。
“那個,天色不早了,我回去吃飯去了,你去忙吧!”說完也不管對麵人黑下來的臉色,迅速調開飛行獸,迅速地離開了。
看著漸漸透明的人影,慌忙逃逸的窘迫表情還留在眼中,秦遠嘴角一挑,揚起一抹狹促的笑意。
兩年了啊,白鏡歎氣,收回留在窗外的視線,慢吞吞走下樓,開始新一輪的覓食。
兩年來,早已遺忘當初那個朦膿的心思,卻不想,秦遠出現了,原本的死敵變成如今的隊友,弄的他又想起了當年自己思念成疾的死態。
沒有什麼事比這更坑爹了,都怪昨晚的夢!
沒事把兩年前自己因思念過度,短暫失憶的事夢出來幹嘛,難怪之前在遊戲見到秦遠,總感覺哪裏不對,明明從來都是一語不合就開罵,卻變得關係好的好像好多年都在一起的朋友一樣。
不管了不管了,白鏡甩甩頭,哧溜把煮熟的麵條吃光,碗一丟跑任務去。
從離開到回來,不過短短半個時辰左右,白鏡還在微風習習的山道上,秦遠早離開了,兩封未讀書信留在信箱中,一封是隱發過來的,猜到信封內容的白鏡,不疾不徐的回了封信。而另一封,寫信的人讓人意想不到的驚訝。
走下山乘坐驛站的馬車,沒有回城,轉道去了竹居,驚虹一散後,白鏡才發現自己身上突然多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麻煩事。
自寄信給隱的時候,就知道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哎,自作孽啊!一旦暴露了自己的信息,在線當透明不回去管理事物,沒多久肯定他就能黑到自己來逮人了!倒時自己身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