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爺爺李文忠是當時華夏國海洋科學界極少數的幾個早年曾經有留學歐美經曆,又英語流利的學者,所以他被任命為了中方科考團的團長。
而我的姥爺賴鎮寰則是當時的中方科考團的副團長,表麵上他是華夏國科技部的官員,但是他還有另外的一個真實身份,他是當時國防部特別局的特工人員,負責此次科考團的保衛工作。
從一開始這個項目立項的時候,我的爺爺就覺得美方這次組織科考的目的不是特別的單純。
因為美方這次科考一開始打出來的旗號是研究南海海區的海洋生態和生物多樣性,但是我爺爺發現美國人選擇的考察地點雖然有很多珊瑚島礁,可是對每個珊瑚島礁用於考察的時間段兒卻定的非常之短。
用我爺爺的話:一個考察海洋生態環境和生物多樣性的科考旅程,重點就應該放在海洋生物多樣性最豐富的珊瑚島礁上,但是為什麼在這些重點地區他們計劃投入的時間卻那麼少呢?
可是在一個名叫‘南海無底洞’的海域,美國人卻計劃投入非常多的時間去勘測和考察,還準備進行水下深潛科考實驗。
要知道,在0世紀80年代的時候,我們華夏國根本就沒有海洋科考的深潛設備,所以我爺爺對這種深潛勘探的目的開始異常的警覺起來了。
他把自己的懷疑報告給了當時的科技部,科技部又通報給了當時的高層領導,高層領導又把相關情況通報給了當時的國防科工委,於是當時的國防科工委派遣了國防部特別局的特工人員,一起進行隨團考察。
一方麵,他們是保衛科考團安全;另外一個方麵,他們是負責弄清楚美國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於是就這樣,華美聯合南海科考工作就在這種背景之下展開。
起初的美方科考工作並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印斯茅斯號’在南海的幾個珊瑚島礁海域內兜兜轉轉,不管是給外人的印象,還是給船上中方科考隊員的印象,都是美麗奸國的科學家在進行海洋生物多樣性的科考。
但是‘印斯茅斯號’的行進路線似乎總是圍繞著‘南海無底洞’的位置在打轉,於是我的爺爺便開始懷疑這種航線選擇是有另外的深意的。
他把他的懷疑告訴了我的姥爺賴鎮寰,我的姥爺也認為這種懷疑有一定的合理性,所以他們二人便想了一個辦法,想要套出美國人的真實意圖。”
威爾特·丘吉爾爵士此時打斷了李玉龍的話,道:
“噢!看來我們掌握的資料還是比較準確的,你確實是李文忠和賴鎮寰的後代,不過據我們所知他們二人後來對於這次科考工作和以後的相關科考工作都緘口不言了,這是為什麼呢?”
李玉龍這時候翻了翻白眼,道:
“我渴了,要喝水!”
其實李玉龍是知道了麵前這個英倫老家夥對於自己的底細很清楚,而且李玉龍大概其明白了這英倫老家夥的興趣點的所在了。
所以他需要用喝水的時間,來繼續好好的思考一下,如何往下編才不會露餡兒。
威爾特·丘吉爾爵士這時候按了他手邊的電鈴,然後對進來的史密斯探員道:
“阿蘭,你去給我們兩個人端杯茶來。”
李玉龍這時候擺擺手道:
“我要瓶裝礦泉水,不要茶水。”
史密斯探員狠狠的瞪了李玉龍一眼,然後憤憤然的出去準備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