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當務之急應該是考慮如何盡快把李先生從那個怪物的手中搭救出來,而不是把案件移交給別的部門!
我不覺得你剛才的那種話是一個訓練有素的蘇格蘭場偵探應該的,那讓我替你感到羞恥!”
夏洛克·懷特希爾這時候臉一紅,皺著眉頭,便把手伸向歌麗絲·鄺,一把把她從土地上拉了起來。
然後立即反駁道:
“我明白,那個李確實救了我們倆,而且就一個亞洲男人來,他算是很有種的了。
但是,你理解錯了我剛才所的話,不過我要移交案件也是因為要對付那樣子的怪物,你覺得光靠我們倆人,就算再加上仇恨犯罪和種族主義犯罪調查處的人手,你覺得我們這一票肉體凡胎頂用嗎?!”
歌麗絲·鄺這時候也同意道:
“沒錯!你的很對!我也覺得他是一個勇敢的男人。
夏洛克,如果你真心實意的想要救助李先生的話,那我們就趕緊想辦法回到蘇格蘭場總部去!”
於是這兩位狼狽不堪的蘇格蘭場偵探開始尋找回到自己總部基地的道路了。
而李玉龍和羅傑·斯通也開車行駛進入到了倫敦市區,李玉龍發現越接近倫敦市中心區,燈光越明亮,甚至讓人在這人工光源製造出來的假白晝之中,迷失了自己。
倫敦市區的夜生活可謂燈紅酒綠,蘇活區的紅男綠女穿著各種奇裝異服,在各種酒吧裏麵紙醉金迷,大街上到處都是三五成群的醉鬼。
而金融城似乎永遠是那麼的繁忙,一二十四時,一個星期七,白加黑,五加二,永遠都是不夜城,無數的資金流和數據流,沿著各種各樣的渠道進入這資本主義的樣板區,各種雅皮士和職業經理人,不分晝夜在關心著世界各地的股票和期貨行情。
倫敦西區的夏夫茨伯裏和黑馬克兩個街區裏麵的數十家劇院,上映著世界各地,各種文化,各種膚色的文豪和音樂大師創作的歌劇、輕音樂劇、話劇和電影。
但是這些地方都不是李玉龍和羅傑·斯通他們的目的地,他們的目的地隻是那毗鄰暴力的黑人和南亞移民街區的政府出租屋。
羅傑·斯通這時候一邊開車,一邊似乎有些傷感的道:
“李,你住的那一區原來就是我的家鄉,撒切爾那個老妖婆把我們趕了出來,後來我們一家隻好搬到房屋更加便宜的黑人區和南亞移民區。
這讓我從就不得不和那些黑人和南亞移民在一起居住,我討厭那些家夥,他們渾身臭氣,還總是有暴力傾向。
所以我才選擇了參加食屍鬼教團,一開始這完全就是為了自保。但是,後來,這就成了我的事業了。因為在那裏我找到了力量和歸屬感!
但是,聖堂武士和皇家警察把這一切都毀了,所以我要向他們複仇,你明白嗎?”
李玉龍心想:
唉,這不是又一個V字仇殺隊的隊長嗎?不過你們打生打死的,卻要把我和那些無辜的有色人種女孩子攪進來,不厚道了啊!
但是,李玉龍心裏這麼想,嘴上卻還應付道:
“唉,我理解,看來回到這裏是我們兩個人共同的歸路啊!”
李玉龍無心的一句話語,沒想到羅傑·斯通聽完這話之後卻雙眼熱淚盈眶,他激動的對李玉龍道:
“李,你是教團被打散之後,第一個能夠理解我的人,我感謝你!”
李玉龍內心裏也是五味雜陳的,他心想:
希望這條歸路不要變成我們到黃泉的歸路才好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