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們恭恭敬敬的把夏雲兮領到了,聽著她是住在瀟湘苑的,自然是不敢怠慢了。從宮人們的口中已經得知了人們為何聽到瀟湘苑如此吃驚的緣故了。剛進瀟湘苑的門,就發現,跟在蕭王府的時候,她住的院子,瀟湘苑是一個樣的,她冷笑了一聲,這是在懷念她,還是在祭奠她?無論是懷念還是祭奠如今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殺了他。就這樣在瀟湘苑落了腳,幾次尚子蕭要來,都被夏雲兮給拒絕了,她很明確,就是不想見他而已,他沒有發脾氣,隻是笑笑而過,她還是這個性子。
幾天後的晚上,太監報道,蘇玉姚來了。這都是夏雲兮意料之內的,很欣然的接見了。蘇玉姚沒有別的事情,把她已經是當作了夏雲兮。專門來就是要驗證一番,看看她還要裝到什麼時候,雁初?哼!已經是一個青樓女子,還不忘來皇宮迷惑皇上。蘇玉姚浩浩蕩蕩的帶著眾多的宮女太監走了直接走了進來,說走還不夠,應該是說闖了進來。
夏雲兮本是斜靠著貴妃塌,見蘇玉姚,便走了下來,朝她福了福身,“給蘇貴妃請安了。”蘇玉姚見著夏雲兮這個毫無感情色彩的行禮愈加氣憤,冷哼一聲,盛氣淩人的說道,“你這個伶人竟如此無理,光憑這個本宮就可以治你的罪!”夏雲兮笑笑道,“蘇貴妃何處此言,雁初又何罪之有?”蘇玉姚的氣憤之餘,倒沒有氣急敗壞,繼續道,“好一副伶牙俐齒,如何不取下麵紗讓本宮瞧瞧,你究竟是不是夏雲兮這個賤人。”
蘇玉姚的說話的口氣淩人毫不退讓,夏雲兮自始至終都是一個淡然的態度,笑道,“蘇貴妃此言差矣了,皇上都沒有讓雁初取下麵紗來,雁初又豈會在蘇貴妃麵前露了臉麵。”蘇玉姚聽後勃然大怒,指著夏雲兮的鼻子嗬斥道,“你一個伶人有什麼資格在本宮麵前耀武揚威,別皇上由著你放肆,本宮就拿你沒辦法!”
夏雲兮轉過了身子背著蘇玉姚冷笑了幾聲,“娘娘真的要雁初取下麵紗來嗎?到時候可別後悔啊。”蘇玉姚沒有答話,就等著夏雲兮把麵紗給取下來。夏雲兮把麵紗取了下來,轉過身,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蘇玉姚,“娘娘,你這還滿意嗎?”
雖然蘇玉姚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可是,當夏雲兮把麵紗取下來之後,她的內心依舊沒能承受住,她驚嚇的差點兒仰頭摔倒,還在一旁的宮女攙扶著她,她眼睛睜得圓鼓鼓,麵貌極其難看,指著夏雲兮說道,“你……你這你賤人,真的是你……”夏雲兮冷笑道,“娘娘,別來無恙啊!”
蘇玉姚看著夏雲兮這一雙媚人的眼睛,真是像極了九尾狐狸精轉世,她平靜了一下心情,咬了咬嘴唇,說道,“夏雲兮,你別高興的太早,我曾經可以贏你,那今後我照樣可以贏了你。”夏雲兮冷冷道,“如此來,那雁初就先恭祝娘娘旗開得勝。”蘇玉姚越看夏雲兮就越加不爽,甩袖出了門。
夏雲兮盯著蘇玉姚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很多宮人不知道夏雲兮這號人物,聽著蘇玉姚和夏雲兮說話的口氣,說的事情,也都聽不明白。也沒有多想,就當是夏雲兮初來乍到,深的皇上的寵愛,蘇貴妃看不慣罷了。
聽說,蘇玉姚從瀟湘苑出去之後就病了,好像是急火攻心。這讓夏雲兮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她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冷冷的一笑而過。然後去了一位冷宮妃子這裏。她調查到了,這冷宮妃子名叫華卿,除了蘇玉姚之外,就是她最得尚子蕭的心。與她一樣是滿門抄斬了,唯一不同的是,華卿是打入了冷宮,而她則是被發配了邊疆。
別離宮中,華卿正準備睡下,這時候,夏雲兮來了,華卿並整理了一下自身,便出來了迎接。前幾的登基宴會,她作為冷宮罪妃是沒有資格出席宴會的。不過聽貼身宮女說,宮中來了以為傾城容貌的姑娘,是名震京城的煙雨樓花魁雁初,深的皇上的心。她從上而下打量了一下夏雲兮,端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夏雲兮也打量了華卿一番,華卿一身極其素淨的衣服,簡單的發髻幾根簡單的珠釵,清麗的眸子讓人見了著實過目難忘。雖說華卿身處冷宮,但也是娘娘,夏雲兮走過去,朝她福了福身,“雁初給娘娘請安。”華卿很驚訝,開始她來的時候,以為夏雲兮是像其他的妃子的一般要找她的茬,冷宮罪妃連個奴才也不如,想不到一個深的皇上寵愛的女子會來給她行如此大禮。她連忙扶起夏雲兮,說道,“姑娘請起。”華卿也是一個比較和善的人。
華卿領著夏雲兮在一處坐下了,“別離宮是個什麼地兒,姑娘也是知道,沒有什麼好招待姑娘的,還望姑娘不要嫌棄才好。”夏雲兮笑笑道,“怎麼會,娘娘的盛情雁初很是感激。”隨便說了一些話,夏雲兮便直接往正題上說,“娘娘,雁初也跟你拐彎子了,直接跟開門見山。”華卿自是知道夏雲兮來別離宮肯定是有什麼事的,說道,“姑娘請說,隻要我可以做到的,便助姑娘一臂之力,隻是我現在身處冷宮,苟延殘喘,怕是幫不了姑娘多少忙。”夏雲兮笑笑,“娘娘,放寬心,隻需稍稍動動手指便好。華家滿門抄斬就如當年夏家滿門抄斬一樣……”夏雲兮便和華卿在別離宮暢談了許久,她的身世華卿也全部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