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不知軍參大人這次帶酒沒有?”再拍了一下“疾風”的腦袋,劉裕就大步走進了那頂小軍帳。托勒密的戰寵則戀戀不舍的拱了劉裕的後腦勺一下,然後就像看家犬一樣趴在了軍帳門口。
狹小的軍帳之內是除了一張地鋪外和小床桌外就再無長物,現在已經比托勒密高出很多的劉裕,一進軍帳立刻就讓這不大的空間顯得更加擁擠。
“你小子這兩年長得夠快的,這才多久你就該有兩箭一分高了!”見劉裕樂嗬嗬的在地鋪上盤腿坐下,已經盤做好的托勒密淡笑的問道。
“那是,這兩年吃的比在德薩山脈的時候好多了,能不長得快!”中間隔著一張小床桌劉裕和托勒密相對盤坐,比起麵對老爹蓋亞時在托勒密麵前劉裕更加的不拘禮,而托勒密也全然沒有一點不悅的意思。
“嘿!你小子,我當年也沒餓你們幾頓飯吧!”自然聽出來劉裕一直在調侃他,托勒密也不怎麼在意的回道。
“嗬嗬....”看了一眼神色如常托勒密,劉裕樂嗬嗬的從腰間取下了一個一分長的皮袋子(四分等於一箭,一箭比一米略長)。
“來,你到達古草原了,我這個第九師的團衛就請昔日的長官喝點酒,算是表示謝意。”一把擰開皮袋口劉裕就將其遞了過去。
“嗯!....算你小子還有點心。”哈哈一笑活像大地比蒙版彌勒佛的托勒密,順手接過了皮袋毫不客氣的端起來就喝。
“咕嚕...咕嚕....”生活的科迪拉高原上獸族子民每到冬季都要麵對苦寒天氣,所以大多都養成了喝酒驅寒的習慣,而隻看托勒密那挺著的肚子也可以猜到他的酒量不差。
“啊!....舒服!....”一口氣將袋子裏的酒消滅大半,托勒密用手背擦了擦嘴邊酒水,又將皮袋遞回給了劉裕。看了一眼滿臉笑意的托勒密,接過皮袋劉裕也仰起頭開懷暢飲。
“這酒真烈!.....”喝了兩大口後劉裕酒隻感到從咽喉到肚子裏都如同火燒一般,酒量一般的他一邊將皮袋遞了過去一邊擦著嘴角喊道。
“當然!這是狼族的三階魔獸烈風狼的奶水混上高原南邊的火烈草,再蒸餾兩次才有這‘狼烈酒’,這種好東西狼族每年也隻能產上一點。”托勒密見劉裕露出幾分不適的神色,倒是大笑著接過皮袋又暢飲了一次。
而床桌另一邊劉裕聽到托勒密關於這酒的介紹臉色卻微微變了一下,連笑容都收斂了一下。
“啊!....的確是好酒!....”似乎沒有看到劉裕的神色變化一樣托勒密又連喝了數口酒,直到皮袋裏的酒被隻剩下小半才停了下來。
“好了,酒也喝了,你小子還有事沒?要是沒有的話我明天一早可還要南下。”將皮袋往床桌上一放,托勒密忽然麵色一板下了逐客令。
(歡迎您多投推薦票,每一張推薦都將化為劉裕走向強大的一分動力,飲茶對弈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