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真是巧了,同族的子弟能在一起的確是件好事,戰場上多個照應就是多條命啊。”知道再問不出什麼,劉裕也懶得追問主動轉開了話題。
“梅特涅這次你們到任的時間好像比軍中的慣例要早了數天,對吧?”剛到任之時劉裕就從都尉尼古拉那知道,與他相對應的第三兵團的團衛及兩位司衛要等到開春之時才會到任,可今天離開春明明還有近十天,這一批新調來的半人馬軍官明顯是提前到了。
“嗯,這件事我們也不太清楚,之前我們和其他一批同僚都在第四兵團,不知為何突然就接到軍務處的調令,讓我們來了第三兵團,在路上我們還遇到幾個從第五兵團調來的同僚。”說道自己提前被調走、升遷一事,梅特涅也是一臉疑惑。
“嗯,原來如此,這次..........”
..........
約莫一個艾蘇之後,混編兵團的白色軍帳群中,身著金色正裝的劉裕和套著棕色軍服的梅特涅,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談笑自若的邊走邊聊著,蘇沃洛夫和庫圖佐夫兩位司衛則沉默跟在身後似是衛士一般。
“大人!”
“大人!”
“大人!”路上連續遇到的一些鼠人、蟻人雜役自是很容易被這他們四個吸引了注意力,可定睛一看這四位胸前都有醒目的黑色標槍勳章,自然是立馬上前行禮。
“嗯!”“嗯!”劉裕和梅特涅先後出聲回應。而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梅特涅應答聲總在劉裕之後,至於身後的兩個衛士般的司衛則仍舊沒有出聲,放佛沒有看到這些行禮的雜役似得。
與當年南方的第四師和狼族第二兵團的營地布置一樣,第九師和半人馬第三兵團的營地也是一分為二,營地中部流出一條比較寬的過道兩邊主要住著鼠人雜役。
由此當劉裕將梅特涅他們三個送到營地中部的過道處時,便算是送客送到了門口。
“亞曆山大,我那邊收拾好了,你一定要過來坐坐啊!”而這會梅特涅和劉裕說話時已是勾肩搭背親熱的像多年的老兄弟一樣,要是換做旁人肯定以為這兩位真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
“那是,我肯定得去。你看我是從南方調過來的對這也不熟,今後還得多請你幫我一把啊!........”劉裕也是一臉笑意的拉著梅特涅的胳膊說道。他本就不大的一對小眼睛在這種暢快的笑容中,直接變成了一條縫要不靠近看,還以為他長滿金毛的臉上有條橫著的黑線。
“哈哈,那好,你一定得來。我那還有從第四兵團的帶過來的馬奶幹、馬奶酒,過來了我陪你多喝幾杯。”見此梅特涅原本堅毅的臉上突然多了幾分猥瑣之色,這家夥一臉嬉笑的靠近劉裕說出了自己私藏東西,還頗有幾分的真誠的邀請劉裕和他共享自己的收藏。
“嗬嗬,好好,一定,一定......”大笑著拍拍了梅特涅的肩膀,劉裕笑的更加爽朗,而這笑中是有一些外人所不知的意思在其中。
剛才梅特涅那原本男人氣十足的臉上多的幾分猥瑣之色,讓他想起一段很有趣的往事。
前世高中之時他有一個關係很好的同學,一直都是作風正派,表現良好的老實人形象。不想有一次劉裕去他家拜訪時,這哥麼瞅著四下無人從電腦裏給劉裕弄了數部經典的“島國愛情、動作、教育片”,還眯著眼睛、一臉蕩笑的說了三個字。
“你懂的!”
當時劉裕那種怪異的感覺,尤其那收尾三個字,讓這哥麼一直的正派形象一夕坍塌。
“原來是同道中人,兄弟你瞞得我好苦啊!哈哈!”那一刻劉裕情不自禁的對他的同學說道。
“哈哈!那我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見劉裕一口答應梅特涅收起剛才的猥瑣神色,又一臉平和的說道。
“好,好,....”這會心裏又想起“你懂的!”的劉裕也不廢話,幹脆的答應了對方的。
“嗯”接著梅特涅和蘇沃洛夫、庫圖佐夫、衝著劉裕略一低頭便轉身向第三兵團的營地走去,原地的劉裕則收起笑容禮貌的低頭還禮。
“瓦登、克萊門!”當梅特涅他們三個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密集的軍帳群中時,劉裕的臉上恢複往日的平和,嘴裏輕輕念叨了兩個家族的名字後,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