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之間劉裕和索爾一高一矮兩個強壯的身影便遠離了馬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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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將臨陽光明媚,帶著幾分春意的微風中,開闊、平坦的草原上一名身材矮小的鼠人正遠遠的照看著一匹低頭吃草的高大黑色戰馬。因為馬鞍、韁繩等器具都已卸掉,陽光下光禿禿的馬背顯出鮮亮的黑色光澤。
“大人。”
“大人。”遠遠的劉裕和索爾信步走了過來,這名矮小的鼠人立刻跑過來躬身對著他兩行禮。
“嗯。”劉裕略微點了點頭,他是黃金比蒙身份自然比索爾要高一些,這名鼠人也是先像他行禮,再向自己的長官索爾行禮。
“嗯,你去忙你的吧。”在劉裕點頭首肯之後,索爾擺了擺了手示意屬下可以離開了。
“是,大人。”略一低頭這名鼠人便快步走開了,照顧軍馬是一項很繁忙的工作,故騎兵師裏的鼠人雜役都是很忙的。
“大人,這照顧戰馬,尤其您的這匹上等頓莫馬,清洗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您第一次給他洗澡要先撫摸它一會,尤其是撫摸它的脖子、臉。”在那名雜役走開之後,劉裕和索爾緩緩走近了自己那匹正在悠閑吃草的戰馬。索爾放下自己手中的大水桶輕輕伸手撫摸著劉裕戰馬的脖子,同時扭頭像身邊的劉裕解說到。
“好,.....”淡淡一笑,劉裕也伸手撫摸著自己坐騎的馬背。
“多撫摸它可以消除它的緊張、讓它更聽話,其實馬是很聰明的,您隻要的多用心和它待在一起就能讓它越來越聽話。”再解釋了一句,索爾從水桶裏拿出一塊粗布緩緩擦拭著戰馬的後背,他的動作很輕盈、很柔和似乎生怕刺激了這匹良駒。
身邊的劉裕則默默的注視著索爾的每一個動作,之前他清洗戰馬時動作就是有些粗野,也沒有先和坐騎交流一下感情。畢竟他這位“王子殿下”已當了十幾年,說實話雖沒少吃苦,可這種簡單的雜事還真的幹的很少,是真心不會的那種。
過了一會,在索爾的反複指點下,劉裕接過了粗布開始為自己的戰馬洗澡。
“籲,唔.....”顯然劉裕的學習能力很強,短短的一會他就能很好的為自己的坐騎洗澡了。從這匹良駒輕微、溫順的動作中,可以確定它是很舒服的。
“嗬嗬,大人,您學的真快。”見劉裕已能熟練的完成給戰馬洗澡的任務,索爾小眼睛一轉微笑的讚譽道。
“哦,還是你教的好,再說這活真的很簡單。”劉裕微笑著真心感謝對方道。以前他總覺得鼠人就是能幹個種地、做飯、打雜的活,可這次索爾展現出的軍馬的能力很大程度上改變他對鼠人的映像。
“嗬嗬,大人,您........”索爾剛想客氣的回一句,正拿著粗布擦拭戰馬馬背的劉裕卻忽然扭頭看向他們身後,讓索爾停止了話語。
這時十幾箭之外的地方,一名和劉裕一樣身著黑色勁裝,身材高大中帶著幾分矯健之感,滿臉火紅色毛發的年輕烈焰比蒙正提著兩個小木桶向這邊走來。
“大人您的燕麥我帶來了。”見劉裕他們扭頭望了過來,這名烈焰比蒙麵帶笑意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