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在和格雷西擦肩而過之後,劉裕的戰馬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嘶鳴聲,接著這匹黑色良駒猛地向上一抬。斷槍的反衝之力不但讓劉裕受到了影響,連他的戰馬也受到了影響。馬背上的劉裕在坐騎發出嘶鳴時便覺這家夥似乎受驚不輕,果然下一刻馬頭猛地向上一揚,整個馬背立時便是一陣強烈的顛簸。
到底是步兵師出身,平時看不出來這會劉裕騎術底子不足的缺點終於暴露出來了。在戰馬受驚之後的強烈顛簸中他隻能死死抓住韁繩,憑借不俗的身手勉強保持住了平衡。可另一邊格雷西額戰馬也受到了驚嚇,卻被其很快安撫下來。
在劉裕穩住戰馬之後,兩隊比蒙騎兵也結束了第一波的衝鋒,各自衝到了十幾箭之外的地方才穩住陣型回身準備第二波的交手。因為都未使用鬥氣、也沒有拚盡全力,倒也沒有誰受到什麼損傷,可第三火的十名比蒙騎兵卻因為劉裕這個點沒有完全穩住,在第一波交手之後處於下風。
“重騎兵的衝鋒中,第一波衝鋒是最重要的。”
克羅.威臨
劉裕當年跟在克羅王身邊時老爺子很早就教過他這個騎兵交戰的道理。故穩住戰馬回過身的他順手扔掉自己手中的斷搶、拔出佩劍,接下用長劍戰鬥既是練習武技,也是在練習他馬上的戰鬥能力,至於帶領騎兵衝鋒陷陣這事隻能等到以後再學了。
“殺!”鐵盔下劉裕的雙眼中流露出幾分戰意,格雷西沒有讓他失望第一次交手就讓其吃個小虧,手中長劍衝著十幾箭之外的第四火鐵騎一指,劉裕再次帶頭衝向對方。
“殺!”同樣另一邊實力不弱的格雷西也多了幾分戰意,他這位步兵師出身的長官倒也未讓他失望。手中長劍直指劉裕,格雷西帶著自己的九名部下衝向了他們的對手。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現在劉裕就是要從這些騎兵師的老兵那學習他需要的一切,隻是方式有些特別他要用自己手中長劍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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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過後不久,吃過午飯的混編兵團戰士們三三兩兩的幹著自己的事,其中不少比蒙戰士都拿著一小木桶燕麥,走向第九師駐地的東、北兩個方向。
“大人,您是第一次給戰馬洗澡吧?”在駐地東方的草原上,一處用圓木搭建、內裏堆滿草料的寬大馬廄外,一名身高一箭半有餘,長著尖尖的鼠腦袋,雙臂肌肉粗壯、結實,一身灰色長毛,穿著一套黑色衣服的鼠人,強忍著笑意看著他麵前一名狼狽不已的黃金比蒙戰士。
“嗯,我以前在南方的時候戰馬用的很少,也都是交給軍役照顧的,這給馬洗澡真是第一次。”這名黃金比蒙戰士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水漬,一臉尷尬的說道。
這會這名平時很有幾分威勢的黃金比蒙戰士可沒有往日的模樣,一身黑色勁裝的他下身都濕透了,滿臉色金色毛發上也掛著不少水珠,不用說這自然是初來乍到的劉裕。
騎兵師與步兵師的諸多不同中很明顯的一條便是對戰馬的照顧上,為了提高騎兵與坐騎之間的默契,所有騎兵師的騎兵都必須經常自己照顧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