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翻身而起之後劉裕才發現自己的動作迅捷的有些過了。剛才他被打倒在地時還感覺天旋地轉,全身無力、極度疲憊不說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很差,明顯是已戰鬥到了極限。
可現在他卻感覺自己全身充滿了力量,雖然鬥氣的消耗是暫時沒法彌補回來,可憑著自己黃金比蒙戰士的一身巨力,再戰一場是絕無問題。
“難道是.....我,喔......”想到一個很惡心的原因,劉裕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他滿臉的金色毛發傳來的一種很柔和、幹燥的觸感,這立刻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
剛才他可是感覺自己被貝恩舔的滿臉都是口水,現在他的毛發應該是濕的,而現在毛發卻都是幹的。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是幹了,難道是口水被自己的毛發吸收了。
想到這劉裕真想狂吐一會,這戰場的情況可不給他這個時間。
劉裕翻身而起後,趁著剛才血狼震懾周圍近衛軍的機會,獲得一點休息時間的伊凡、狄更、加富爾、布加寧他們幾個也立刻拿起長劍準備戰鬥。
“嘶,嘶,......”當獸族軍號聲源源不斷的傳來時,強烈的法諾德軍號聲也再起響起。
“殺光他們,不要俘虜,大將軍有令,今日殺敵者戰功翻倍。”數位法諾德帝國近衛軍軍官伴隨著軍號聲衝入了峽穀內,他們傳達的命令讓聽到獸族軍號聲後,有些發愣的近衛軍再次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埃馬爾本要塞外的平原上,數萬法諾德近衛軍手持長槍站成數個步兵方陣,在開闊的平原上形成一片了厚重、綿長的人海,大量步兵所高舉的火把將這黑夜照的通明。
“太子殿下,剛接到奏報二十軍團的第一兵團兩萬騎兵已到十裏外,他們正全力趕來。”在方陣的大後方,在數十排近衛軍騎兵的護衛中,一身黑色皮袍的法諾德帝國太子騎著一匹高大的白色駿馬,聽著身邊數名騎兵的奏報。
“太子殿下,二十軍團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如此及時的派來援軍。”太子身邊一位一身白袍、騎著棕色戰馬的中年男子,略顯疑惑的問道。
“戰前我也在想到蓋亞·威臨要是從西北出動援軍怎麼辦。這一戰不容有失,所以我讓二十軍團的第一兵團做好準備,並將他們調到了薩斯行省北部,一旦情況有變以他們騎兵的速度,一個艾蘇之內必能趕到這裏。”
說道自己提前的布置,法諾德帝國太子臉上也有一絲得意之色。
“以第一兵團不下於一般近衛軍的戰鬥力,這一戰帝國必勝。太子殿下英明神武,臣深感不如。”一聽這話,白袍男子竟一臉真誠的躬身向太子行禮。
“嗬嗬,我親愛的維斯勒大人,你跟隨我十四年了,我好像還是第一次受到你這樣的禮遇和誇獎。今晚我大勝在手,還得到你的誇獎,難道你信仰的光明神要眷顧我了。”
法諾德帝國太子顯然此刻心情大好,很有興致的和屬下開玩笑。
“不敢,太子殿下進步神速,心智之高、所思所慮之遠臣自愧不如。此戰之後太子殿下的地位必會更加穩固,也不再需要臣了。臣想就此向太子殿下請辭,回歸修道院繼續參悟光明神的神諭。”
白袍男子則明顯沒有心情開玩笑,他一撐馬背就躍下了戰馬躬身對太子說道。
“嗯,維斯勒你這是幹什麼,怎麼這樣沉不住氣。要是這樣我情願今晚輸掉此戰也要把你留下。”一聽這話,太子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幾分意外之色,並立刻出言挽留。
“殿下,從您還是大公時臣就追隨您了。您應該很了解臣,臣說出去的話即便是死也絕不會收回。”白袍男子有些滄桑的臉上滿是堅定的神色,似乎真是下定了決心。
“你!那好我雖不信光明神,但這次我也向光明神請願,隻要能把你留下我哈德良·佩平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見白袍一副去意已決的樣子太子顯然也沒有辦法,隻能說了句狠話,然後一甩馬鞭有些生氣的扭過頭去看前方的情況。
“臣謝殿下眷顧。”沒有理會眼前這位權勢極盛之人的怒火,白袍男子單膝跪地向太子行了一個大禮,接著再次上馬看著方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