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知道布加寧在凱恩的第二師服軍役,但第二師來支援要塞的這幾個月裏,劉裕卻從沒有遇到過這位同齡的天才,不想今晚卻遇到了他。
而這位當初的第一天才還是和以前一樣傲氣,始終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末了還來挑釁一下。可這些耍狠、擺酷找感覺的事,在兩世為人的劉裕眼裏,就實在沒什麼意思了。
這幾十年下來劉裕深刻明白,‘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將來誰在王國內地位高,實力強,可不是靠嘴皮子說了算的,而是靠著一點一點經營積累下來的。
故布加寧那一套在劉裕眼中是怎麼看怎麼可笑,最後劉裕少有不給對方留任何麵子的笑聲,不僅是表明自己的信心也是一種示強的表現。
“全體散場,準備休息。”剛看了一下比蒙戰士和狼族戰士那怪異的舞姿,劉裕就聽到了幾位比蒙軍官灌注鬥氣傳出的命令。
“這麼早....”
“太早了吧......”正玩得開心的獸族戰士,忍不住質疑到。
“執行命令,士兵。”突然一聲響徹場地的大吼,打斷了所有士兵的話語,將那些喝的有些暈乎乎的獸族戰士,震得清醒了不少。
很快獸族戰士再次展現了他們高度軍事化的一麵,隻是小半個艾蘇後,要塞後方的空地就被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大部分守軍都已返回各自的營房、軍帳休息。
“怎麼感覺怪怪的。”返回自己營房的劉裕,心裏有些疑惑的想到。剛才那聲大吼他很熟悉是,堂叔路易發出來的。
原本作為長官吼一聲提醒士兵倒也沒什麼。但路易這聲大吼之後,劉裕才突然發現一件事,路易統領的國王侍衛營五百侍衛,今晚似乎都沒有參加慶祝。
侍衛營那幫侍衛比普通的比蒙戰士,要高出一個頭不止。就算成年比蒙戰士身高都穩過兩米,這幫侍衛仍能輕鬆找到鶴立雞群的感覺。
所以就是在一群比蒙戰士中,侍衛營的侍衛都是很好辨認的。劉裕回想了一下,自己今晚應該沒看見一個侍衛。
“亞曆山大,你喝了多少。”剛推開木門回到營房,同火的一名比蒙戰士就扒著劉裕的肩膀親熱的問道。
“哈哈,我沒喝多少,兩三杯而已,你呢?”大笑著反問了一句,劉裕就準備把這位一身酒氣的戰友扶到通鋪上去。
“不用,我又沒醉,我才喝了兩杯。”推開劉裕扶他的手,這名比蒙戰士搖搖頭說道。
“裝吧,你這一身酒氣,兩杯酒能喝出這樣子。”雖然對方的眼神的確很清明,但這身酒氣卻是很重。
“不是,我弄灑了一杯在自己身上,那個狼人小子,說是酒肉管夠,其實才開場不到一會,他們就說酒沒了。我明明看到那邊還有幾木桶酒他們還裝,我想去要又被校尉大人給罵回來了。”
這會這名比蒙戰士臉上的醉意,已完全消失說話也恢複了正常,看來剛才醉醺醺的樣子,多半自己找的感覺。
“哦!”這個消息讓劉裕心中怪異的感覺,又多了幾分。
“好了,不說了,睡吧,那些酒既然帶到了軍中,遲早都是要給咱們的,今晚估計是都尉大人不想我們喝的太多吧。”早一步回到營房的狄更伸了一個懶腰後,便開始招呼劉裕他們早點休息。
“不想我們喝的太多!”‘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在其他戰友睡去時,劉裕卻選擇盤坐在自己的鋪位上,很快他的身邊便有了幾分淡淡的金色光暈。
“這小子,現在還修煉鬥氣。”狄更看了劉裕一眼,有些無奈搖搖頭後,便倒在了自己鋪位上。
此時劉裕他們營房外,要塞守軍在熱鬧了一兩個艾蘇後,很快又恢複了往日的安靜。城牆上依舊有一個火的比蒙戰士,在來回走動巡邏,但主體上埃馬爾本要塞已陷入了沉睡。
“呼,呼,.....”一陣連續的寒風後,要塞後方的山頭上,出現了數排小心前行的身影。隻是小半個艾蘇後,他們裏要塞後方的軍帳群就隻有千餘米遠。
同時這些身影上空,數十隻巨禽從天空從猛地俯衝而下,在將要接近地麵時,數到黑影從巨禽背上一躍而下,撲向了埃馬爾本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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