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黃金比蒙,你的前途不是大地、烈焰比蒙可比,你不會隻是一個士兵,做為未來的長官我不希望你再喝醉,任何時候保持自己頭腦的清醒,明白嗎!”吉倫以長官的的身份向劉裕訓話到。
“是,都尉大人,屬下謹記都尉教誨”最後的話說中了劉裕多年的心思,他站起來挺直了身子回答了吉倫的訓話。
“這瓶藥劑就送給你了。”吉倫起身將白瓷瓶遞給了劉裕,便揮手示意他離開。
“權位越高保持頭腦清醒就越難,漢武帝‘有亡秦之過卻能免於亡秦之失’,唐太宗能開創一個完整的治世,都在於他們處在權力巔峰卻仍能保持頭腦清醒。
我們雖是普通人保持頭腦清醒卻同樣重要,隻有這樣你的人生才能更好。”這是劉裕前世他很喜歡的一位老師告訴他的人生格言,這句話劉裕一直牢牢記在心中算是他的座右銘。
今晚吉倫最後的話與這位老師的話相互對應,很符合劉裕的心思。
三個月後第四師營地幾裏外的一處小山間,一個黃金比蒙正站在半山腰處隨風念著什麼咒語。隨著他口中咒語的變換周圍的空氣中似乎越變越熱,在黃金比蒙最後一個字出口時他的麵前一道高達三米長達十餘米的火牆平空浮現。
看到火牆的出現黃金比蒙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他右手向前一推火牆立刻向前衝去,很快便道了幾米外的空中,接著他的手再一收火牆便隨風消散。
“火牆術,掌握了。”黃金比蒙看著自己的右手淡淡自語道。
這黃金比蒙就是躲在山裏修煉的劉裕,現在是獸神節過後的第三個月。隨著天氣的轉暖劉裕他們的巡邏任務漸漸增多,不過還沒有達到最高水平,趁著這個間隙劉裕抓緊每一點閑餘時間在營地外修煉。
耗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他終於掌握了火係四階魔法“火牆術”,這個法術他練了一年多了,還在血煉營地時就開始練習,但口決深奧難懂不說,火元素還很不好控製,所以到今天才有所小成。
抬頭看了一眼早過了正午的太陽,劉裕知道自己該回去了,軍營裏士兵白天沒有任務可以出去一下,但晚上必須回到營房。
傍晚十分劉裕他們的大帳篷裏十名戰士都坐在地鋪上吃著晚飯,軍營的夥食很簡單,除了黑麵包就是一點烤肉。以前在德薩山脈劉裕他們直接找鼠人做飯,還能時不時的吃到點野菜之類的,但現在從營地領食物可就這種待遇了。
“格裏我們下一次巡邏是還有多久。”費力的咽了一口黑麵包,劉裕向格裏問道。自從上次獸神節大家大醉一場之後,他們三個新兵和格裏他們幾個老兵的關係熟了很多,格裏讓他們省掉了“大人”之類的敬詞,直呼名字即可。
“不是很清楚,旅尉大人的命令是讓我們隨時待命,聽說最近法諾德的巡邏隊很老實,所以巡邏順序上那邊可能有些變動吧。”格裏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皮袋,輕輕打開向嘴上喂去。
劉裕認出那是一小皮袋的酒,格裏這家夥是條酒蟲,平時可以省下糧食去找第二兵團的狼族戰士,從他們那換些酒來。
“大人給我喝口行不。”法迪一臉嬉笑的湊到格裏旁邊想混酒喝。
“滾開,讓你拿點口糧去換你不換,現在想混我的酒,做夢!”格裏倒是很脆的回絕了這家夥,然後小心的把自己裝酒的皮袋收好,法迪隻能羨慕不已的看著格裏把酒袋收進懷裏。
一旁的劉裕看見法迪那可憐樣心裏一陣偷笑。同時也想起第四師的一條規定,無論是誰執行任務時絕不能帶酒離營,否則嚴懲不殆。據說這是吉倫的定下的規矩,其他比蒙或許不能理解但劉裕卻懂得這到命令後麵的含義。
(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