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他不會回來了,.......唉!不回來也好。”聽劉裕說小鼠人長大後一生都會在地火堡追隨他,鼠族婦人先是有些失落的低語一句,接著臉上神色一變又有些欣慰的自言自語道。
“嗯!他以後不會回來了,我先走了!”劉裕沒有給婦人再說話的機會便抱著懷裏的小鼠人快步跑向村子,再拖他怕自己真的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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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說了你不該去的。”沒過多久在村子另一邊的雪地上,看著雙眼發紅像隨時可能發瘋的野獸一樣的劉裕托勒密有些無奈的說道。
“鼠人是個堅毅的種族,孩子不是實在養不活,他們是不會放棄的,剛才我第一眼看到之後就感應到這個孩子已經死了,你去了也是白去。”拍拍劉裕的肩頭托勒密從劉裕懷中接過那個嬰兒。
“當年在戰場上我身受重傷,達爾族長盡心盡力照顧我幾個月,這份恩情我從未忘記,又怎麼會見死不救。”又做了一點解釋卻見劉裕始終沒有什麼反映的托勒密,無奈的搖搖頭抱著小鼠人向遠處的雪地裏走去,很快他的身影便在深夜的雪地中消失。
托勒密很清楚現在還是讓劉裕自己待著比較好,這讓他可以自己好好冷靜一下,而且也隻有能麵對這種殘酷事實才能成為真正強大的黃金比蒙戰士。
“法諾德,我會毀了你的,我會的。”托勒密走後良久,深夜的雪地中才有一聲低不可聞細語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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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沒告訴我你那罐子酒是怎麼來的?”幾天後一片廣闊的草原上騎在一匹高大黑色戰馬上的劉裕,看著身邊騎著一條巨大白色巨狼的托勒密笑嘻嘻的問道。
“憑什麼?”翻了一下白眼的托勒密就像一個老朋友一樣與劉裕對話一點沒有長輩的架子。
“你心虛?難道是貪汙的,還是你從王宮偷來的。”眼珠一轉之後劉裕便一臉賊兮兮的追問道。
“你小子,這麼小就學會潑髒水了!”對於劉裕胡亂的猜測托勒密倒真有些鬱悶了。
“彼此彼此,趕您老人家還差了一點。”得瑟的一笑後劉裕依舊一副沒大沒小的樣子,和托勒密這個胖子相處久了兩人之間隔閡就越來越少,這種忘年交的感覺也減輕了劉裕見識了鼠人的窮困後心中的負麵情緒。
“唉,也沒什麼,營地的糧食多餘的都要上交,我自然不能弄一些去釀酒,於是出手清理那些魔獸的時候順便摘了些野果帶回營地自己釀的果酒。
森林裏能釀酒的果子不多許多果子釀出的酒也不好喝,所以這可是花了我很長時間才釀的一點酒,當然不能讓你小子給我喝完了。”輕歎一口氣後知道繞不過去的托勒密終於說出了答案。
“哦,想不到威風八麵的鬥皇都尉托勒密大人,居然跟猴子一樣收集野果釀酒,你也真放的開,哈哈....駕!”
聽到這個答案劉裕立馬想像出托勒密肥胖的身影在樹林間上竄下跳摘野果的樣子,一種久違的喜意忽然縈繞在的他心頭,劉裕情不自禁的催動跨下的戰馬向前方飛奔而去。
“嗬嗬,這小子,終於好點了。”還騎著自己的巨狼緩慢前行的托勒密,看著劉裕臉上的笑容和遠去的身影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王國和法諾德帝國之間的仇當然要記住但絕不能整天帶著仇恨生活,隻有放開這個心結其將來的實力才能有更大的進步,所以劉裕的微笑是他最願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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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他們在鼠人區域隻停留了一天而後托勒密正式拿出克羅王的金令宣布,所有少年比蒙隨他一起前往王國東北部參觀,至於隨行的鼠人就自己折返營地。
王國東北部是半人馬的領地劉裕他們進入這裏時,受到半人馬一族的熱情接待並提供了大量馬匹給他們乘騎。
在營地的時候衛士長馬蘭也教過他們騎馬,雖然馬術一般但騎馬趕路還不是問題,而這次騎馬還趕路又給了許多少年比蒙練習騎術的機會。
另外托勒密還專門說明所有少年比蒙隻要不掉隊,騎行速度自己決定且不用保持隊形,這擺明給他們機會讓他們練騎術,故而劉裕那樣騎著馬一路狂奔的比蒙為數不少。
馬上跑得暢快的劉裕心情大好前幾天的鬱悶一掃而光,而且連續幾天都在馬上也讓對戰馬的熟悉程度上升了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