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霏霏進入自己的房間,恒力在門口止步。
轉身過來的霏霏看著恒力,感激已經不能形容他對自己有多好了。
如果可以,恒力卻不會吝嗇自己那稀罕的生命來保護著她,那顆欲欲顫動的心始終不表露。
“都進來把,現在我們已經濃縮在這狹小的空間,什麼時候能夠出去還是個問號。”此時的霏霏不想過著限製性的生活,如是當初別說進她房間了,默默沒來之前進這大廳都是個可望不可即的事情。
“我們嗎?”恒力還是輕聲問下。
後麵的默默笑了下:“她不想獨守空房啊。”
聽到默默的這話,霏霏看著他還是微笑下,正當一個小群體受到欺壓的時候,大家想到的定然是站立在統一戰線,當然也不排除苟且偷生的叛徒出現。
看見霏霏的房間裏麵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僅一張床,一張桌椅,牆上一把大大的反射鏡,唯獨過多的就是電燈。
天花板上各色樣型的燈都有,中間那盞還特像一個太陽,隻可惜沒有電路連接,隻能當做擺設。
看到這默默心裏揪了下,原來她真的很期盼明亮,雖然不知道她顏指戰鬥到底是多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連人工製造的強光都無法適應,從而得知她吸了卡啡因不單僅能用時間長久來劃分了。
“他們都在下麵。”站在窗外前的壘池如是說道。
聖媚仰視著頭看了向上方:“上麵也有。”
困在這酒吧,默默三人突然想起了莎戰,現在的情節何嚐不是,都是遭受群體的襲擊,前者是不通人性的,後者卻是假裝沒人性的。
“現在他們就倆個副團在這裏,我去幹掉他們。”恒力看著霏霏說道,此時他恨不得立馬讓下麵的人分成幾節。
霏霏看了下,確實沒有人能敵得過恒力,心不浮躁的她,緩緩說道:“不用了,就讓他們呆著涼快。”
話落下,一陣風攜帶著一股花香從窗外竄進,霏霏精神一陣,轉臉看向黑麻麻的沼澤,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聖媚也在訝異:“這小鎮上有誰愛種花嗎?”
霏霏想了一會輕聲說道:“芸,不過不會是她。”
“芸,是誰啊?”聖媚看著她問道。
“就是霸朝名義上的妻子,她是個凡人,現在在經營一間飲水吧,也是為霸朝服務的,這裏麵的關係三言兩語和你們說不清楚。”霏霏緩緩的說道。
“她?”聖媚三人異聲同合的發出。
霏霏看了下他們三人,皺下眉目:“你們認識的啊,早知道不說,不過還是要收解說費。”
知道霏霏在開玩笑,收解說費是芸巨大來源,在這小鎮知道事情最多的不是她,但是最熱情解說的就非芸莫屬了。原因也就是其他人都不缺錢。
“霸朝每天就要喝大量的水?”默默看著霏霏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啊,反正飲水吧的客人很少,全都是為他準備的,他白天有時候也會出行,喝多水那是肯定的。”霏霏淡淡是說道,對霸朝她一直都沒好感。
“他們前往臨越酒店了。”放下望遠鏡的恒力說道。
酒吧和酒店相隔隻是三百多米,那邊動靜大一點不需望遠鏡也能覺察,酒店是建設在一個彎角,酒吧則是建設在街邊,剛好是斜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