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一片慘景。女人全身套了粗繩被綁在木架上,耳邊傳來一聲聲皮鞭抽打的聲音,疼痛隨著聲音一卷襲來,每一聲都帶著一串戰栗,火辣辣地讓她感覺自己仿佛下了十八層地獄。
然而打她的男人絲毫沒有要住手的意識,即使她被打得皮開肉綻也不會有丁點的憐香惜玉。每一鞭他都蓄足了十成力氣,以至於打她不僅她會痛,他也會累。
“怎麼?你還不說嗎?是我打得太輕,你的皮不夠解癢是嗎?”男人抓著女人的頭發大聲衝著她的耳朵喊。
視屏上傳來的畫麵讓皇甫晉源為之一笑,這賤丫頭骨頭還挺硬的,怎麼打都不招?嗬嗬,他有的是辦法讓她開口!等著瞧。
“給我準備鹽水,讓我會會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皇甫晉源站起身來,從沙發上拿起外套披在自己的肩上,冷酷的麵容上揚起一絲危險地令人避之的氣息。
這是皇甫莊園中專門審犯人用的牢房,四麵是牆,一戶漏光的窗戶都沒有,隻有那盞不算亮的小燈發出昏暗的光努力地照亮整間黑屋。
房間裏擺滿了刑具,光是看著就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屋子本身的濕冷,整間屋子散發著一種陰森的氣息,那叫喧著的男人就像是魔鬼,為這屋子又增添了一份邪氣。
皇甫晉源走了進來,又脫去了自己的外套扔在身後仆人的懷裏。他微眯著雙眼向顏潭走來,嘴角勾起一抹令人難以揣摩的笑。
他伸手撫著她還未被摧殘的臉,用自己的臉慢慢靠近,他貼著她的耳朵嘴中噴出濕熱的氣息。
“喲,這小臉長得挺漂亮的嘛,可惜這身上,可惜了,這傷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就會永遠伴著你。怎麼樣?如果還猶豫的話不妨在臉上也劃幾道口子,到時候就算你有命走出這裏也不會有人要你咯。”皇甫晉源一副欠扁的表情挑釁著她。
“不要,不要劃,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要的答案!”顏潭搖著頭,用盡全力地叫著,聲音中帶著些顫抖,被打時她是要緊牙堅持承受的,她的舌頭早就被她咬破了,痛得她連說話都是勉強的。
皇甫晉源並沒有對她的回答表示滿意,當然也不會失望。那家夥隻是欠了他五千萬罷了,那些錢他並不在乎,他想看的隻不過是這女人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他就不信這女人對那渣男的愛就這麼至死不渝!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哦。”皇甫晉源向她挑了挑眉,手重重地壓在了她腰間的傷口上。
隻聽見“啊……”一聲淒厲的叫聲,顏潭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叫喊出來的,傷口處火辣辣的,那破裂的皮層就像是又被翻開似的,讓她痛到窒息。
“還不說麼?何必呢,一個男人就讓你這麼的迷戀?即使自己身具重傷也不願意他受一點兒傷害?”一道冷冽的笑,無情地嘲笑著顏潭。
此時的顏潭無疑是有苦說不清,曉峰的確在他失蹤前來找過她,不過他真的沒有告訴她他要逃去哪裏。不過就算是她知道她也不會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因為他就是個魔鬼,隻會折磨別人,如果曉峰落入他的手裏肯定是九死一生,她可以肯定的是對曉峰的懲罰一定不會壓過她。
“曉峰他真的沒有告訴我他要去哪裏!你這惡魔一樣的男人,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顏潭惡狠狠地盯著皇甫晉源,眸中充著血,仿佛她恨不得把他一口口咬碎。
“我是惡魔麼?嗬嗬,那麼他應該就是你的天使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就是那位天使害你落入惡魔的手中的,那麼你還在為他做無謂的犧牲麼?”他輕輕地撥開她身上的那層單薄又破爛地沾滿血的衣服。
光滑的雙肩裸露在空氣中,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衝刺著他的鼻腔,好甜,舔上一口,應該是一種美味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