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幾個月裏,顏樂經曆了別人無法想象地磨難。

父親被shuang規,繼母捐款逃亡,姐姐墜海失蹤,而自己也被精神科醫生鑒定了存在精神病,曾經風光無限的顏家正麵臨著破敗。

這一切原本她原本可以阻止的,但是卻眼睜睜地看著它們發生,最後連她也迫不及待要逃離這個岌岌可危的顏家。

簡單地收拾了幾件行李,誰也沒有告訴,自己一個人回到了烏鎮,回到這個媽媽長大的地方。

這不是她第一次回到這裏,對這裏還是有印象。白天的烏鎮並不安靜,隻有到了晚上,大家都睡去了,她才感覺到江南水鄉那種寧靜悠遠的別致。搖曳的燈火,船槳滑動水的聲音,帶給她的是一種脫離塵囂浮躁的心平氣和。

她住的是媽媽的房間,推開窗看到就是靜靜流淌著河,夜裏有點涼,她抱了抱手臂轉身想縮回溫暖的被窩了。

這時門忽然被推開了,她也沒覺得多奇怪,以為是隔壁那兩個來旅遊的女學生,前幾天她們兩個睡不著也這樣來找她聊天的。

進了門的腳步聲忽然就停了下來,顏樂皺了一下眉頭坐了起來。

“怎麼不過來?”

良久沒有了聲音,她隻得站起來摸索著拉燈繩子想把燈拉亮。但是手還沒有摸到繩索,忽然她就被人抱住了,然後壓在牆上。

連驚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她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

過了良久,那隻手才放開她,她看到黑夜裏也雙冷漠淡然的眼睛打了個寒顫,然後小聲地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你居然敢玩失蹤?你知不知道有人找你找到瘋了!”

“那麼你呢?”

沈寒靠著她的額頭,靜靜地喘著氣。當林楠來告訴他顏樂失蹤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把她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整個G市差點都被他翻了起來。

現在終於可以真實地把她抱在懷裏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了一種心安的感覺。

“沈寒,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你從顏可身邊搶過來……”

她很想和他解釋,但是話才說到一半唇就被他封住了,熾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她怎麼推也推不開。

“我很想你……”這個冷情的男子柔柔地吐出了這一句話。

說完後他濕熱的舌頭沒有一絲猶豫滑進她的涼涼的嘴裏,卷著她的舌纏綿著,顏樂僅存的意識都快速地飛出了體外。

他那有點粗糙的大手帶著火苗在她的光嫩的皮膚上遊走,推高她的文xiong,滾燙的手滾燙的手揉搓著她的柔軟,不時的拉扯頂端的凸起的小粒粒。

看著她著了魔般的沉淪,唇舌和身體與他瘋狂的糾纏,他的手慢慢向她的裙子下麵伸出。

沈寒一個用力抱著她壓在床上,木板床由於瞬間多了兩個人的力量,“嘭”的發出了一聲很響的聲音。

巨大的響聲把顏樂嚇了一下,意識也回來了。

“沈寒……”顏樂伸手拉扯著他的頭。

這時候門卻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