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突然之間,花初急急忙忙地跑了過去,一臉的著急,“娘娘,不好了!蓮貴妃腹中的孩子……沒了。”畫出一臉的著急,但實際上已經心中有底了,隻是……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另外一個人,不得不謹慎對待。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綠染一個頭兩個大,怎麼專門挑這種時候來?難不成是看在了這個時候很是亂七八糟的形勢嗎?
“不知道奴婢也隻是剛好聽到晴閣的人在慌慌忙忙請太醫,所以特才來稟告此事。”花初的回答滴水不漏,隻是眼底帶著絲擔憂,南宮綠染慌忙之間並沒有注意到。
“本宮不是讓你在和碩親王處隨伺左右嗎?”南宮綠染眉頭微蹙,感覺到不盡的疲憊。
“花柳太醫說,既然諾諾郡主已經親自派人前來看護,奴婢也就不需要繼續再在那裏呆著了。所以就讓奴婢過來稟告和碩親王的情況。和碩親王現如今人還不錯,隻是清醒還是需要點時間的,花柳太醫讓娘娘切莫太過擔心。”花初覺得不知道該不該說那些事。
“那就好。陛下,和臣妾一起去一趟晴閣如何?”南宮綠染詢問者端木逸淩,在這種時候,如果端木逸淩不去,不大好。
“恩。”端木逸淩牽起南宮綠染的手,坐上了龍輦,兩個人攜手一起走過,隻是不知道這條路上的你我他,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端木逸淩心下不悅,這件事情,當日雖然處理了,但還是治標不治本,看來,今日是要托著這些新晉官員入朝之際,好好懲治一番不可了。
把手裏的信一扔,天子之威畢現。“孤一直以為,朝中重臣心係百姓,卻不曾想過,殘害百姓最為嚴重的,竟會是你們這班人!你們用的,你們吃的,可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繳納貢稅,你們可當真的心安理得啊!”眸中寒光顯露無疑,嘴角的笑意,讓整個朝堂的氣息瞬間下降不止一個冰點。南宮綠染這才注意到,站在她身邊的這位男子,並不像是她平日裏見到的那副模樣。
這樣子的他,心係天下,擔心百姓,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綠染示意花花把信拾起,交到自己的手上。自己細細一看,臉色突變,不得不說,南宮綠染的演技,是真心的好。用他母親的話來說,那就是“綠兒若是生活在我們的那個世界裏,絕對是奧斯卡影後,那,絕對不在話下!”
忙安撫起端木逸淩。“陛下莫氣,此事既是探花郎呈了上來的,那定不會有錯。”眼波流轉,“畢竟,探花郎是一個沉穩的人,這種事情,作假不得。”
隨後,麵帶厲色,對堂下眾人開口:“本宮竟不知道,何時,辰星的官家買賣田地之事,這般嚴重,竟還為了奪得一畝田地,不惜打砸搶燒,這般處理方式,可堪比土匪!莫說土匪,土匪尚且知道哪些人可以搶奪,哪些人是自己碰不得的。”
這一句話,實則是在嘲諷他們這一群人,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沒有!
彭大將軍第一個覺得不舒適,畢竟是在官場上混了那麼久的人,怎麼會聽不出那些?說:“娘娘這是什麼話,辰星的律法可並無規定為官者,不得買賣田地。”
“(⊙o⊙)哦?”斜看了一眼彭大將軍,嘴角冷笑劃過,“本宮以為,國家給你們的土地就夠用了,原來,那一畝三分田,是填不飽你們的肚子,那朝廷所給的俸祿,豈不是白給了?還是說,那一年的俸祿,就是被你們拿來買地?”
做沉思狀,“可王上,田地怎會這般便宜?莫說一大片的土地了,連那小小的一片,也該是大臣們……”
話說到這裏,大家也就心下明了了,看來,大臣們勢必是有中飽私囊,不然怎會買得起這麼大的?
這一句話,堵得彭大將軍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這買賣土地之事,自家雖然已經慢慢抽身了,但還是難免有些東西還未清理幹淨。更何況,自己的兒子又是一個不知進退的人,現下,王後的手裏說不定就握有這一幹人等的罪證。
“彭將軍這種反應,倒讓本宮很是好奇,你,”看了一眼彭將軍,眼裏的意味不明,卻更讓人很是好奇心起。“莫不是吞了太多的土地,這才作此反應呢?”
“娘娘多慮了,將軍也不過是個體諒他人的人,聽到有人吞了百姓的土地,那人還是朝廷命官。將軍也是個熱血之人,難免會氣憤。”禮部尚書盧卡開口,為眼前的窘況開脫,酒彭將軍於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