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淩雁開口了：“確實不是小事。”
“你終於想通了……”
“對不起，大人，之前是淩雁疏忽，忘了大人的身份，也忘了自己的身份。”
誒？是不是有哪不對？這又關身份什麼事？
林少俠有種不大妙的感覺，他愣愣的看著淩雁，聽著她繼續道：“大人是第一聖使，未來的教宗繼承人，淩雁又是聖女，我們之前在一起那個樣子，被人看到的話，肯定會有不是太好的流言緋語傳出去……”
“你的意思是說，咱倆之間，會傳緋聞？”林衍額角有黑線，他終於確定，這姑娘的腦回路跟他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他被偷窺，想到的是隱私被侵犯，她被偷窺，想到的是會有緋聞傳出來……妞，你混娛樂圈應該會大紅大紫。
淩雁倒是聽得連連點頭：“緋聞？嗯，這個詞好。”
她接著又皺起眉頭道：“這可怎麼辦，淩雁隻是聖女，名譽受損關係倒是不大，可大人是第一聖使，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要是私生活不檢點，肯定會引起很大麻煩的。”
林衍一陣無語，私生活不檢點？雖說老子是混混出身，平時生活也不怎麼檢點，可這次的事一直都是你主動的，我也很無辜好不好？啊，不對，都被你這小娘們給帶偏了，私生活不檢點什麼的，老子又不在乎，你緊張個啥？
“第一聖使傳緋聞，後果恐怕比太子殿下傳緋聞還要嚴重啊，這可怎麼辦？”淩聖女壓根沒注意到林衍的臉色，還在分析著。
聽到‘太子’二字，林少俠眉頭微揚：“你這話倒是給我提了個醒，你說，咱們幫太子製造個緋聞怎麼樣？你不是擔心我傳緋聞會鬧出大事嗎？如果與此同時有與太子相關的緋聞傳出來，想必可以為咱們分攤好些壓力。”
“啊？這樣不好吧？”
“沒有什麼不好的。”橫豎已經被淩雁帶偏，林衍覺得要是不順便給情敵潑點髒水，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你說說，太子應該跟誰傳緋聞比較有話題性？”
這麼一問，讓淩聖女也認真起來，她開始思考：“太子殿下身份高貴，如果對方身份平庸，肯定轟動不起來，除非女方能夠配得上太子……”
淩雁繼續道：“帝國之中，論身份，能夠配得上太子殿下的本就不多，畢二小姐算一個……啊，大人，淩雁不是故意的。”
“沒事，你繼續。”
“除了畢二小姐，那個，那個，淩雁勉強也算一個。”這姑娘倒是沒有妄自菲薄，沒忘把自己也排進去，這麼做可不是自大，畢竟論身份，教宗與皇帝本就是平起平坐，教會的聖女，論地位，比之於公主都毫不遜色。
說到這裏，淩聖女突然臉色古怪，還偷偷瞅了林衍一眼。
少俠好奇：“又想到什麼了？”
“大人恕罪，淩雁隻是不小心想到，有兩個人一旦傳出緋聞，一定比淩雁跟大人傳緋聞更引人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