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雁的舉動並無出奇之處，但配上她的叫聲跟神情，卻讓林衍看得目瞪口呆，為什麼他有種在前世街頭撿到控製器，並按下按鍵的即視感？雖然他很清楚問題出在哪。
說穿了，無非就是聖女閣下身上的聖光疊加太多，效果太強，以致於抑製不住身體上某些奇怪的反應。
當然，林衍知道的也隻有這一點而已，他不曉得的是，大部分人的聖光都沒有他純粹，雖然依然有助興效果，但明顯遠不及他。
再者，如果此時淩雁麵對不是他，換個人過來，那麼哪怕再給她刷上幾個更精純的聖光術，她都不至於抑製不住，直白點說，她會失態，與她過去半年裏所做的，那些動不動就春暖花開的夢脫不開幹係。
也許在她心裏，這不過隻是夢中的情景照進現實，由於事先在夢裏做過無數次‘練習’跟‘複習’，她接受起來沒有心理障礙，自然也就順理成章。
也因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林衍顯得很無奈，就淩雁此刻的狀態，他甚至都沒好意思催她。
好在淩雁是位很有責任心的聖女，她回過神來後緩了一緩便站起身，一邊掐著手指計算著什麼，一邊踩著古怪的步法，開始測量方位。
這片區域是長治女皇為了護住神劍山所布下的迷陣，人於陣中，方位每一刻都在變幻，縱使淩雁學過出入之法，一時間想要找出神劍山的正確位置也不容易。
她那模樣兒也讓林少俠看得懸著一顆心……你這一顫一顫的，是不是隨時還會顫抖著蹲下去啊？
他念頭剛剛轉到這裏，便見淩聖女真個又蹲了下去，還一臉癡迷的看著他。
當下少俠便忍不住了：“我說聖女閣下……”
話說了一半，林少俠自己停下了，以他的經驗，這種狀態下的姑娘要是還能分出心思聽明白他在說什麼，那才有鬼。
他黑著臉，默數了二十多個數，直到淩雁又緩過來才又道：“聖女啊……”
“可以不要這麼叫我嗎？我們之間不應該這麼生疏的。”淩雁喘著粗氣道，她這麼說，除了認為自己與林衍之間應該更親密些之外，還因為，在這種奇怪的狀態下，聽到有人喊她‘聖女’總會覺得很羞恥。
這可不是一位聖女應該有的狀態，一旦被外麵的教眾跟信徒知道，就算他們再如何虔誠，信仰之心恐怕都會產生動搖。
比如眼前的林聖使就很動搖，他已經恨不得跟初遇畢子晴那會一樣，撕爛衣服撲上去。
雖然他已心有所屬，但男人嘛，有幾個不希望家裏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再說了，咱們的林少俠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像出門在外找幾個姑娘樂嗬樂嗬這種事，早在當混混的時候他就做過無數次，做得多了，自然也就沒當回事。